高中生活(5/7)
“不要浪费食物啊,”碧荷伸手把他面前的那碗端了过来,“再说你上班也很辛苦——”
她又不上班,全都靠他养——别人做全职太太还要做家务带孩子,还能创造价值。她是纯粹的啥都不干——很可耻的那种米
虫。
这胎生了她也要去找点什么事做才好——她曾经也是考入J中培优班的学霸啊,也有人生目标的。
碧荷的话让林致远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有点想抽烟,却想起来碧荷有身孕,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辛苦。不过碧荷说是就是吧——少和太太争执是做人丈夫的优秀品质。
他看着碧荷吃完了第二碗,抿着嘴看着碗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
“再来一碗?”他笑着问。
“会不会吃太多了?会长胖的。”碧荷想吃,又有点焦虑。
林致远笑了,扭头去喊老板再来一碗。
长胖点才好。
高一的时候她就肉嘟嘟的婴儿肥,手感真好——后来他不在她身边,她都瘦了。
培优班成立那天,他一进教室,就在一片喧闹声里看见了她——活生生的傻乎乎的,等着他去捕捉——
为此他还放弃了他的伟大计划——他没选错,干啥事能有干她爽?
要说起来,林致远想了想,当时他精心准备的几个方案中,还有一个地方是在这附近——
“碧荷,”他看着一脸满足的喝着汤的梁碧荷,笑,“吃完我们在附近走走?就当消食了。”
回国(4.他们会按你的意思乖乖去自杀)
4.
碧荷第三碗只吃了一半就不想吃了,林致远买了单,牵着她慢慢的走上了学校附近的偏僻小路。
十多年过去了,附近建了不少楼,路也重新修了拓宽,和以前竟然大不一样了。
林致远走走停停,时而东张西望左看右看,又时而停下来在想什么。
“你在找什么?”碧荷也跟着左看右看。
林致远对她笑了笑,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问她,“碧荷,你知道我为什么更喜欢美国吗?”
“为什么?”碧荷问。
“其实中美的社会规则和法律体系都有很大的不同,”林致远慢慢的说,“表现上,中国是大陆法系,美国是英美法系——,”他笑了笑,“其实更
大的差异在于中国是人情社会,美国更注重表面上的程序合法——”
“比如,”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碧荷的脸色,“在美国,一个人犯了罪,那么刑事诉讼必须要让证据具有排他性和绝对性,才能对被告人处限制人身自
由甚至剥夺生命权的判决——所以只要一个人够聪明,熟读各种判例,那么他完全可以设计出各种场景来完成无罪谋杀——这完全是利用规则的纯智
力比拼。”
碧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示了解,又问,“那中国呢?”
“中国嘛——”林致远笑笑,没有再说。
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还发愁没人知道他的智慧,现在他超凡的智力现在已经举世共睹,被他折腾得够呛的那几个小国家想来十分愿意为他官宣——实际上他们已经这
么干了。他们怕他怕的不得了,他掌控的基金所到之处风声鹤唳——毕竟破坏总比建设容易。
想想吧,别人辛苦三十年搭起来的纸牌屋,本来就摇摇欲坠,精心呵护,结果你丢一块砖头,一秒之间全给他毁了。看见他们那气急败坏脑袋冒烟的样
子,你心里难道不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开心和快乐吗?
这种快乐让林致远没忍住笑了起来。所以谁说的干金融是为了挣钱?这么想格调真是太低——掠夺别人的劳动果实只是一个方面,他们三个干金融,
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破坏欲——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生活多糟心,他们也需要给自己找点乐子。
自己现在已经不需要亲自杀人来证明自己的智力了,林致远吐了一口气,微笑着想。亲自上阵,格调太低,打击面太小,配不上他已经提升的精神境
界。
既然他的智力已经有目共睹,所以他现在干某些事,其实就是纯粹为了让自己开心——这是更高层次的精神需求。并不是为了证明什么——他想做就
做,没有理由。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因为我高兴,我乐意。
自己的精神境界已经升华,升华后的层次,强调更多的掌控欲和更多的美感——他不会再小打小闹,他要干就要干大的。经过多年来自己和两个铁哥
们的研究和交流,羊,嗯,人也有几种玩法——
更快更狠打击面更大的玩法。
还更容易抽身而出。
很简单。
杀一人不如屠一城。挑动战争和暴乱很容易,毕竟各国各种族的矛盾多如牛毛。
肉体控制不如精神控制——先给他们不同的种族信仰,然后再让他们为了信仰自相残杀,然后再摧毁胜利方的信仰——从极致的幸福跌落到极致的痛
苦,你说最后剩下的人会不会气到大脑自爆集体自杀?
给他们希望,再让他们绝望。心理策略玩到极致后又何必亲自动手?摧毁他们在意的东西,他们就会按你的意思自己乖乖去自杀。
优雅中弥漫着令人兴奋的漫天血腥,除了挑拨之外自己甚至都不需要亲自拿刀——这是一种更隐秘更刺激的快感——
真是想想真是嗨到极致——
喝着红酒看大戏。
男人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他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越来越大,碧荷觉得他牵着自己的右手又微微抖动了起来,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她皱眉看看他牵着自己的抖动的右手,又看看他脸上抑制不住的兴奋的笑容,又看看四周,这里没什么能刺激到他的事啊?就是散个步而已——
林致远兴奋的点到底在哪里?
“你的手怎么了?”她牵起他抖动的手看了看,另外一只手伸去摸了摸他的手背,一脸关心,“怎么抖得这里厉害?”
“不知道啊,“男人听见太太在问自己,立马摆出一脸纯良无辜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想抖就抖,我也控制不了。”
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牵着的女人,她正一脸考究的翻来覆去观察自己抖动的手——还试图按住不让它继续抖动了,口里还在念叨,“要不要去医院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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