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难以忘记的(肏晕+落地窗+问答)(1/2)

    胡佑锡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

    他是个很能玩的开的男人,群p,野外,换妻,这些操作在风流成性的富家少爷眼里根本算不上稀奇。虽说丢人吧,但刚刚那种直捣灵魂的快感是他二十五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最直接最难以言喻的。

    而且说实话至此宛与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手铐眼罩他可以权当特殊情趣。他耐下性子决定哄一哄小女友,再吃不迟。

    “宛宛,乖,你把我解开吧。”

    嘴唇上有触碰感,暖乎乎又黏黏的,是宛与的手指。小女友跨到他身上,他能感受到身上人软软香香的触感。

    “帮我舔干净,我就放开你。”

    她这么说。还拿沾着精液的手指戳了戳他的嘴唇。甜甜的,声音像是在撒娇。说出的话却在攻击着胡佑锡的底线。

    她疯了?!让一个大男人去舔自己的精液?

    “你有病吧…唔!呜呜!”

    很明显宛与根本没报希望对方会接受,话才说到一半她就粗暴的把手指伸进男人嘴里肆意搅拌,胡佑锡下意识想吐出去或咬却发现和刚刚一样嘴巴根本使不上力,灵活的手指在口腔中刮过上壁痒得他发抖,舌头也被搅拌分泌出大量唾液,还有些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去。

    胡佑锡感觉手指增加了一根、两根,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极了,闻见自己精液的味道在鼻腔中发散,失去了视觉后,这一切的感官是那么清晰又那么刺激。

    少女的手也开始揉搓起他左边的胸,那些肌肉在那只手掌的抚摸下仿佛渐渐化为一滩软软的乳肉,被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泛痒,胡佑锡竟然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渴望被人狠狠玩弄奶头。

    如果不是有眼罩罩着,胡佑锡还会发现他眼角泛红,渗出了点生理泪水。

    他妈的,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唔唔…唔!”

    宛与把口中的手指收回来,上头已经没有精液了,只是挂着更多的唾液,还有不少藕断丝连般从男人的嘴角挂起一道弧线。

    “你是不是想问我要干什么?”

    胡佑锡听到脱衣服的声音。脱了她的,顺便也把自己的内裤拉到脚踝处。

    “虽然这样讲有点俗套……干你呀。”

    那个硬硬的,滚烫的,却真实有肉感的东西抵到他的屁股处时,胡佑锡才真的意识到今晚栽了。

    宛与终于舍得把他的眼罩摘下来,客厅不知何时已经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胡佑锡下意识闭紧了双眼,好一会儿才得以睁开。

    他看到双腿的脚铐被拉到最开,自己靠在沙发上手铐拷着沙发角,身下是他送给宛与的昂贵地毯,这里离大开的落地窗不过一米,他能看到对面的高楼,能看到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

    他还能看到跪坐在他两腿中间,白嫩嫩光着身子,身下确有一根比自己还要大的巨物的他的女朋友宛与。

    他一时间连骂都忘了怎么骂了。

    “操……”思来想去,嘴里头只发的出这一个词。

    “佑锡,你会爱上它的。”

    胡佑锡眼睁睁看着宛与挤了一大坨润滑油涂到他的肛门上,连扩张也不做把那个直径足有八九厘米的东西挺进自己体内。

    胡佑锡直接给疼的叫也叫不出来了,他大口大口呼着气,额头上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双肩颤抖。

    宛与只进了小半个龟头,她本来没打算动用能力,是真的直接进去,看到胡佑锡反应这么剧烈到底还是心软了,真把对方搞肛裂她也得不到尽兴。

    她握住男人的腰一点一点往里推,手下的躯体从一开始的僵硬无比到慢慢放松,再到无力却不停颤抖只用了两分钟不到。

    “哈…啊啊…嗯……”

    胡佑锡在不停打颤,是爽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体内的龟头和内壁的摩擦莫名其妙变得不那么困难,接着是起了一层酥麻,龟头完全进去的时候已经每动一下都是触电般的爽感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就是天生被人插的货。

    少女俯下身去和男人肌肤相贴,男人滚烫的肉棒贴在她小腹处爽的一跳一跳,上下起伏的胸膛上汗水早已把衬衫浸湿,半透明一层贴在上面好不色情。

    她的眼睛还是亮亮的大大的,此刻像只请功邀赏的小猫一般贴在男人胸口望着他。

    胡佑锡的眼圈早就红了,梳的好好的背头此刻已经乱成一团,几根发丝黏在脸上,嘴角还有刚刚蹭上的精液。

    “佑锡,你现在真好看。”她歪头蹭了蹭男友的胸,还顺带隔着布料舔了舔立了好久没被照顾到的乳头,看上去心情颇好。

    这一舔又惹得胡佑锡一抖,想反驳的话是被这一个激灵全给忘记了,温热软滑的舌头加上粗糙布料的摩擦,胡佑锡只觉得越来越难以思考。

    “那我继续咯。”

    “别…!啊!呃啊……妈的……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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