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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好。”这次没有迟疑，躺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拉紧斗篷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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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约束行为的律法，神有束缚权力的戒律。

    “……”

    “如果……有神破了例会怎么样？”食之无味地将最后一口晚饭咽下去，夏月白才将视线又投向阿努比斯。

    重新躺好，憋着笑。“我睡觉了，晚安。”

    不能打破，一旦破坏了那些维持平衡的东西，就会造成不可弥补的错误。这样的错误，谁也承担不起，即使是神。

    再次沉默，阿努比斯静默地看着火堆，而夏月白亦盯着那簇欢快跳动的火苗。

    “明明心眼这么好，就是嘴巴讨厌。”

    四周再次安静下来，因着阿努比斯的话语，以及夏月白不知如何应答的茫然。只有风一下一下吹走在柔软的沙地上，伴着沙砾波浪般淅淅沥沥在风里兜转的移动，倾奏出一种简单而古老的乐曲。

    耳朵轻轻一抖，歪头，安静地她看了一会儿，枯枝在火苗的剥啄下噼里啪啦一阵轻响，他转过头盯着火焰中心那团透明的金色，低语。“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一定不会有好结果，永生囚禁或是剥夺神权都有可能。”

    “谢什么？”

    “阿努比斯。”

    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新添的第几道伤，在周遭这种乱得几乎已经快要失去控制的场面中，能四肢健全地全力反击

    “哦，哈哈……这样可以了？” 咧着嘴角，露出一口森森白牙，这不知道是否能被称为“笑”的表情，银色月光下奇异的有些可笑。

    “没有把我带回王宫，送我去木尔代城。” 指尖在沙地上来回拨弄了两下，无声。画出几道极浅的痕迹，迅速又被细沙安静地填满。

    抬眸，他望着稀薄的夜色……天，快亮了。

    “嗯。”

    “晚安”

    少顷。“躺下闭上眼睛，才叫睡觉。”

    “呵呵……”

    头顶的月光，无声地偏移了许久。

    低下头，他看着夏月白的裹着斗篷的纤瘦背影，那把火光里暗光闪烁的漆黑长发沿着沙地蜿蜒在自己的手边，他能感觉到那些发丝的柔软，手指动了动，想去抚摸的动作最终变成了缩回手时的一声叹息。

    “什么？”

    空气又陷入了寂静，夏月白看着手指被细沙浅浅的掩埋了半个指甲，沙子带着白天的温热，在手掌四周悄然细腻地流动，宛若此刻的心情，有些暖，有些微妙。

    “‘呵呵’是冷暴力，是不尊重对方的态度。” 她笑，转过头朝身后的神瞅了一眼。

    “月白，别想了，睡一会儿吧。”又往火堆里添了些干柴，他顺手轻拍她的肩。

    “我烦宫里那些人，还是去看打仗有意思。” 挑眉，说完这句，他合上眼。

    ★★★ ★★★ ★★★

    挥剑刺穿对方的脖子，肩后随即一道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