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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今天已经不能单单用美来形容，韦书漫想将她的装扮拆成单独的个体慢慢分析，妆容是怎样，饰品是怎样，长裙是怎样……但最后全部概括起来，只有“好看”二字。

    “谢啦。”赵凡凡坐在桌前唯一一张椅子上，喝了两口粥后才想起来，“还有张椅子在厕所，你自己取一下。”

    “啊，慈善晚会，我家叶大人参加的，她没跟你说吗？”赵凡凡就着碗喝了几口，口齿不清道：“这是直播，稍等一下叶大人就出来了，刚才有预告。”

    赵凡凡不再说话。两人静静地等叶迟宣。

    韦书漫提了粥给她，“你啊，感冒了还不去医务室。”

    “——那就不会有人记得了。”

    只能有“好看”二字来形容她。

    晚上有人敲门，赵凡凡两鼻孔里插着“葱”，眼泪汪汪地开门。

    下一位记者顺势问怎样才算一见钟情，叶迟宣想想，道：“始于颜值，陷于才华。”【注1】

    韦书漫心不在焉的，“她参加活动干嘛跟我说。”我是她的谁呀。

    “所以就能让我千里迢迢跑到学校外给你提饭，赵凡凡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这是什么？”看上去像是一个晚会的样子，韦书漫在里面看见很多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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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怎么又想学习的？”

    赵凡凡就真的不再管她，旁若无人地伸长手在电脑上重新敲空格键，刚才暂停的视频继续播放。

    第三句是谈在爱情中的付出，叶迟宣的声音低下来，好似把自己放在很低很低的位

    赵凡凡“嘿嘿”两声，“好不容易能休息，我才不去那地方受苦呢！”

    第一句问感情，叶迟宣说她相信一见钟情，被记者玩笑说会不会太偶像剧，叶迟宣笑：“谁还没有少女心呢？”

    导师不耐烦撵人：“得得得，快滚回你宿舍休息吧，给你两天假，两天后要是不来，我亲自去你宿舍抓人！”

    赵凡凡最近有点背，起先是被导师抓了壮丁，束缚自由后被塞进实验室打下手，而后遇上师姐早产，得，这下可好，她原本打下手还能有点私人时间，偷个懒回宿舍追个剧，现在临时顶替师姐成为主力军，每天忙得恨不得住在实验室。

    韦书漫不想跟这没下限的家伙多说，从保温盒里舀出黑米粥放桌子上，“滚过来喝。”

    赵凡凡腆着脸：“老师啊，不是我不想干，是身体真的hold不住啊！”

    “……不能忘。虽然屈辱，但是不能忘，那是我们的一部分，如果我们都忘了……”韦书漫看向叶迟宣，空虚的眼中似乎燃起熊熊大火，宫阙玚玉在漫天灰烬中铸出炮火硝烟。

    叶迟宣的采访只有三句话，全部贴合着今晚关于“爱”的主题。

    赵凡凡干了三天就蔫了吧唧，去医务室一看是病毒性感冒，这个好，能光明正大请病假。赵凡凡拿着病假条去找导师，导师恨铁不成钢：“你啊！”

    “哎，晓得，两天后我一定红光满面地回来干活，争取拿个诺贝尔奖给您！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我有良心这种东西？”

    于是赵凡凡就欢天喜地地回宿舍看了一下午《银魂》。

    “你不用管我，快喝吧。”顾及着对方是病人，韦书漫今天一直是温声细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