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可能又要去爬凯瑟琳小姐的床了，不过最近她的丈夫回来住，估计他要跟她在马厩里搞。凯瑟琳小姐是一个喜欢特殊玩法的女人。平日里衣冠楚楚，努力扮演着白衣天使和贤妻良母。背地里总是喜欢把没插针头的针管塞进卡玛下面的小嘴里，还喜欢用塑胶小管往他后面灌水。

    莉洁莉特在教会后面的巷子里找到了卡玛。那时他正在跟一个客人讨价还价，为的是多要几口香肠。

    那是他刚接完客以后的事情。男人身上的衣服被蹂躏的更加不堪，他的身体也是如此。裸露皮肤上有着别人啃咬过的伤口，疼的卡玛倒吸了好几口凉气。他轻轻碰一下都感觉疼的要命，一想到被淋雨后会发发炎流脓，他心里就感觉忧愁。

    雨中的卡玛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着向前走。刚吃下的苹果是长着虫眼的烂果子，它们现在正在他的肚子里被胃酸侵蚀，腹部被填饱让他惨白的脸上微微恢复血色。他肚皮松松垮垮的，上面还有深色的妊娠纹。尽管看不见，但是莉洁莉特感觉他下面一定还在滴着刚才客人射出的浊液。

    她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她只知道要找到他。

    她躺在床上自然醒来，却感觉是从噩梦中惊醒。

    这群人平日里衣冠楚楚，每周必然光顾一次教堂，每晚临睡前都要向神明祈祷。但背地里却做着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

    她梦见卡玛在那条小巷子里走着，天上飘着细雨。

    “滴...滴...滴...”

    “您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他摊着手，一脸无奈“小本经营，拒绝降价。”

    莉洁莉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感觉一阵无力。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感觉一片湿润，不知道是下的雨，还是流的泪。

    她要去找卡玛，无论如何她都想要做点什么。

    莉洁莉特梦见他的肚子像怀孕一样被水灌大，他的衣服再次被撩起，插在小嘴里的细长针管漏出的那一半随着他的动作轻微颤抖。

    这样的场景是半透明的，浮在卡玛雨中前进场景的上面。

    “叮——铃——”

    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如牛奶一样的乳白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向下流淌，流到青石板上没多久就被雨水冲散。就像两个人欢爱过得痕迹被水冲散一样。

    莉洁莉特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她看见床头镜子里惨白的脸，隐约明白自己还是放不下卡玛。

    突然传来的警笛声救了这两个都寻找时机逃走的人。卡玛反应迅速，听见声音就跟一只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逃进雨中。

    梦的一切都是无声的，唯有雨声分外清楚。后来雨声也渐渐削弱，她只听见浊液流到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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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那声音随着梦一样变得遥远，变得消失。

    找到卡玛并不用费太多功夫，随便问问那些光临过他的客人就可以。过于简单甚至让莉洁莉特怀疑是不是每个人都曾照顾卡玛的声音，无论男女，也无论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