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师，你怎么那么贱啊。(2/2)

    林清菡心里莫名一片悲凉，明明昨晚是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纪燃，用和另一个男人厮混来伤害少年的喜欢，今天却因为少年的一句话，像是被兜头浇下了一盆冷水，冷得她全身发寒。

    纪燃慌了神，及时将她捞了回来，林清菡撞进了小狼崽子结实有力的胸口，听见里面聒噪混乱的心跳，“老师，你没事吧，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

    太难堪了，她浑身赤裸，被她的母亲撕扯，没有关好的门外有好事者经过聚集，凑着热闹，有闪光灯亮起，有人还拿出了手机记录下她最难堪的时刻。

    “纪燃，你给我放开，放开我。”她手脚并用地去挣脱纪燃的桎梏，声音激烈又尖锐，完全没了她往日的冷静。“是啊，我就是这么贱，贱到了骨头里，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那天，她被赶出了家门，从此以后，她便成了孤身一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的怒火都瞬间被浇灭了，林清菡突然像是被卸掉了全部的力量，只想靠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不去想任何事。“没事，脚歪了一下，你让我靠一下，一会就好了。”

    纪燃却没有听她的，手臂绕过腿弯，一下将她打横抱起，“老师，我抱你去医务室。”

    纪燃是跑着去的，大步流星地跑，神情很是焦急，林清菡靠在纪燃胸前，耳边是少年剧烈的心跳声，鼻尖萦绕着少年身上好闻的柠檬香气，也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气味。

    林清菡的身体随着少年奔跑的频率剧烈震动，可这一刻她却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她想起了她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还在，有一次她摔倒了，膝盖摔破了皮，爸爸也是如临大敌，这么抱着她，一路跑回了家，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少年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全极了，像是倦鸟归巢，终于有了一处安宁的栖息地。

    她就是一个怪物，根本不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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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挣扎间，一个没站稳，脚踝一歪，疼痛瞬间窜上头顶，她忍不住发出“嘶”的惊呼，瞬间瘫软了下去。

    没有人帮她，甚至没有一个人愿意施舍给她一块遮羞布，明明上一刻还将狰狞的阴茎插在她的身体里，插在她的嘴里作乱的两个始作俑者却像是事不关己的旁观者，拉上了裤子拉链，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场母女间的闹剧。

    脚踝处的疼痛确实厉害得很，林清菡也不愿意去思考这个姿势的不妥，索性环着纪燃的肩膀，任由他抱着自己。

    是她的错吗？或许是吧，因为她在母亲的眼睛里看到了憎恶与怨恨，是她破坏了母亲想要的幸福，可明明她们才是亲母女啊，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就要给她宣判死刑。

    她总觉得身体里很空，于是她放纵自己与不同的男人做爱，沉沦于每一场极致的性爱中，短暂地填补身体的空虚。而如果能够用身体达到她想要的目的，为自己取得最大化的利益，她也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