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回忆录(2/2)

    再醒来时，他得知的就是风烟柳逝世的消息。她除了全峄城肚子里的孩子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不，你可以留下，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唐斯现在也看不透她的喜怒了。或者说，很久以前他就看不清这个黑王的喜怒了。

    “抱歉，让我再想想。”风烟柳一只脚慢慢碾着蔡瓷的性器，一边细细阅读着属于她的无数个可能的未来。她余光可以看到蔡瓷的身体在颤抖，这让她感到快意。

    “蔡瓷，裙子撩起来。”

    蔡瓷眼前一黑。

    风烟柳的脚趾压进蔡瓷的阴唇，往里面捅去。蔡瓷腿间一片湿润，风汨像是捅进一片软润的奶油。如果是唐斯视角，他只能看到一片如瀑的黑色长发落在白色的衬衫，那个纤臂细腰的美人弯下腰去。喉间发出呜咽。风烟柳拉起锁链一段的皮环，另一端是困在蔡瓷脖颈上的项圈。风烟柳一只手拿着契约，另一只手扯着皮环，半边手肘靠在扶手上。

    多好的美人。

    风烟柳捏着契约，所有未来的大纲都赫然在目，无论如何她都无法脱身。

    唐斯一抬头，撞进风烟柳带着青涩又决绝万分的眼神。他顿住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风烟柳低下头，望着蔡瓷，笑得温暖：

    那个一直离经叛道，在别人的保护下闯祸的女生，终于要承担自己需要承担的结局。可到了这一刻，他的内心忽然就有些不舍——即使他们曾经并没有什么深层次的关系。

    蔡瓷猛然抬头望着自己的小主人，眼泪一下就抑制不住：“您刚刚还说了，您不想......”

    即使是这样，风烟柳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我先走了，您可以慢慢考虑。”

    唐斯正欲起身却被风烟柳一句话拦下。

    风烟柳恋慕唐斯，仅此而已。

    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我看了那些结局，你们一个个的，都很......如果我去，说不定你们还能好好过。我知道这对你们很残忍，可是这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风烟柳走之前，和唐斯交换了一个承诺。如果她能回来，他们就签订主奴契约。之后她走上祭台，几乎形神俱灭。唐斯找准时机留下最后一个契约的烙印，只是烙印很不稳定，需要时间显现。风烟柳能否如古籍中记载的那样出现，还需要再等至少二十五年。

    蔡瓷的黑裙在唐斯面前被揭开，唐斯手指交叉，看着风烟柳手中的契约。

    黑王的力量几百年前起就被黑王室削弱，代代削减最终逼成风烟柳这个境界。风烟柳捏紧手中的契约，蔡瓷则观察着小主人的脸色，却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他抱住风烟柳的腿，卑微地落泪。可是即使风烟柳很多方面都不如一个真正的黑王那般优秀，有一点却是绝对的：她做下的承诺，绝对不会反悔。

    “我愿意献祭自己，换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即使我可能死，也可以乞求献祭给他们一些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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