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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远只得作罢，想了想，掉头开车往外公家而去。

    老和尚似乎在忙，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接。

    叶维扬点头：“据说那个部门行事很机密，老爷子能告诉你多少我就不敢保证了！不过肯定比现在我能查到的多，尤其周丰言跟那个人，你最好跟老爷子提提。”

    李沐遥忙将人让进了屋内。

    李沐遥将门锁好，这才向了空一摊手：“大师，这下可以说了。”

    齐远沉默了。

    李沐遥惊讶极了，看着站在门外的了空：“大师？您怎么突然来了。”

    李爸爸不疑有他，点头任她们上楼。

    看着屋子里李子敬夫妻还有小卜卜都在，了空的长眉微不可见地一皱。

    周氏也不算是老牌的贵族，他们发家也是近几十年的事。原本齐远以为是对方眼光好，最初几次大的投资都是一本万利甚至万万利的绝妙投资，但现在看来，事实远不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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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李沐遥, 尽管佛珠自燃的时候对方就在场。

    了空的神色很憔悴，像是连续熬了几天几夜一样。

    他伸手将那张纸叠起来，塞入公文包里：“行，我知道了。秦曼嘉那边，还是麻烦你盯紧一点。”

    最后一次还占线。

    李沐遥注意到了，对了空使了个眼色：“我们的健身室已经按大师的要求建好了，要不我们去楼上的健身室看看？”

    了空摁掉齐远的来电，抬手敲响了李沐遥家的门。

    叶维扬伸出手指“嘘”了一声：“不要说出来，我也是查到这里才觉得事情很不对劲，你若不回来，我原本打算去海市找你的。”

    了空颌首。

    他的脸色有些愕然。

    现在既然知道对方有可能会用非正常的手段，齐远更加不敢放松了。

    “你是说？”

    “阿弥陀佛，”了空低低宣了个佛号，“可否进去说话？”

    “外公？”

    叶维扬摇头，指向齐远手里的A4纸：“就这些了，我也查不到更多。不过, 你家席老爷子在这里面的身份似乎不一般，你可以去找找老爷子。”

    齐远一愣，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总是拄着拐杖的老人来。

    出门上车，他就给了空挂了个电话。

    齐远再次揉揉眉心, 突地想起上次佛珠自燃的事情。原本他对那些怪力乱神之语嗤之以鼻, 现在却是突然心慌起来——了空那和尚到底瞒了他多少事情？

    了空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意，开口时却忍不住捂嘴咳嗽了两声。

    *

    摊开手，掌心里赫然是星星点点

    于是李沐遥跟李爸爸招呼一声：“爸爸，我带大师上楼看看家里的装修有没有要改动的，您先帮忙烧壶茶。”

    健身室的隔音做得很好，只要将门一反锁，外面绝对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所以，对这个特别处，”齐远敲敲手指, 问叶维扬, “你查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