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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倾向于下山之后才听说的。

    况且褚姓也并不常见……

    她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过去：【淹死鬼姐姐叫什么名字来着？】

    苏忘也是一愣。

    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没有完全习惯“祖师爷”和小师妹现在这种辈份大乱的关系。

    摆在桌面上的手机震了一下，苏念拿过来瞄了眼。

    【小女鬼林露露：淹死鬼姐姐说她叫褚宁】

    沈天泽：“……他没问题，可褚家不一定没问题。”

    “林露露说她和淹死鬼姐姐他们已经进新的剧组啦！”

    【小女鬼林露露：……不知道呀，淹死鬼姐姐不是失忆了吗？我以为她连自己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问问林露露叭。”

    沈天泽心头微微一动。

    “淹死鬼姐姐和褚家那个已经去世的便宜堂姐同名诶，而且她们俩个都是淹死的，生前还都是玄门中人……不过褚滔不是说便宜堂姐的魂魄都没了吗？”

    这丫头瞎叫名字的爱好也不知怎么养出来的。

    季家和玄天派交好，

    沈天泽：“你淹死鬼姐姐叫什么？”

    沈天泽：“……”

    苏念趴在桌面上，盯着手机瞧。

    【小女鬼林露露：等我问问她，她就在我边上！】

    苏念：“！！！”

    苏念还是超惊讶的：“会是同一个吗？我让褚滔找找那位便宜堂姐的照片叭！”

    【小女鬼林露露：念念姐你问这个做什么呀？】

    还坐在屋内的苏忘：“……”

    苏念一怔：“你觉得我这个便宜堂哥也有问题吗？我看他人还可以的呀。”

    当初那只淹死鬼被这家里小朋友带回去，身上并没有太明显的戾气，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只对家里小朋友没恶意，也不影响阴阳两界秩序的普通鬼魂而已，所以即便知晓她记忆有缺，他也并没有多在意。

    小姑娘抬起头，杏眸眨了眨：“怎么啦？”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还在一震一震的，应该还是小女鬼林露露在给她发消息。

    她从把淹死鬼姐姐领回去以后，就一直这样叫她，后来她自己也这样跟别人介绍自己，所以苏念对她真名是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这还聊不聊案件了？不聊的话，他也直接回去吧。

    在大名山那期间，信息获知的方式相对有限，这丫头又不如何爱看电视上网，所以她能知道的事情，苏忘也很有可能知道，可苏忘显然对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他拉住面前小姑娘的手：“念念。”

    他知道小师妹留了一大群鬼在身边，这个淹死鬼他虽然不清楚是谁，但是还记得方才褚滔说过褚宁尸体在水里泡了数天……

    隔了大概数十秒，手机又震了震，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那边因为要进新剧组而超兴奋的小女鬼林露露立即回了消息。

    苏忘：“……”

    她将手机往沈天泽和苏忘面前一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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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天泽拉住小姑娘的手：“让季东宵去查。”

    苏念又眨了眨眼：“……不记得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而除了刚下山那段时间，这小朋友绝大部分时间都跟在他身边，就算没在他身边那几次，碰上了什么事情，因为死劫的缘故，他也都了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