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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意？”

    霍峻轻矜起眼。

    “嗯？”

    “不准打架。”

    无论前世今生，霍峻一直是对她最好的人，好得奋不顾身。

    “对不起。”

    自己刚刚走神时下手太重，殷红的新血冲破了刚凝结的伤口，再次涌了出来。

    她差点都忘了。

    秦可：“让我接受这链子的前提是，你得跟我约法三章。”

    秦可刚准备低下头，就听见霍峻声线微沉，压着不耐和躁戾开口。

    ——

    “……”

    “没事。”

    秦可：“……”

    秦可还懵着，再抬眸已经对上霍峻那得逞又幽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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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声未落。

    “……”

    秦可：“…………”

    离得太近，那声音熟悉得让秦可背嵴蓦地僵滞了下。

    霍峻眼神一闪。

    秦可自责地皱眉。

    “不要不行。”

    秦可淡淡微笑，“ok，那算了。”

    霍峻冷嗤，“嗯。”

    她心口轻抽了抽。

    秦可想了想，“暂时没了。”

    霍峻满意了。

    秦可低着头轻笑了下，但很快就在被霍峻看到前拉平了嘴角。

    “……”

    霍峻疼得太厉害，反而有点神经麻木。再加上失血的缘故，此时他正困

    霍峻：“……”

    白皙的指尖立竿见影地泛了红。

    她一本正经地抬起头，扒着细白的手指给他数——

    刚拿起金属方盘，秦可的目光蓦地一顿。

    霍峻闻言轻嗤。

    旁边。

    她慌忙地低下头给他重新处理伤口。

    “……”

    “……”霍峻皱眉，过了很久还是不情不愿地哼了声，算是应下。

    “？”

    “还有吗？”

    秦可回神，慌忙低头——

    秦可顿了顿。她抬起头和霍峻对视了几秒，终于妥协。

    她慢慢站起身，去处理搁在金属盘里的，被挑出来的玻璃碎片。

    “补充一条。”

    “你说。”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手，取了块纱布擦了擦指尖，扔掉。

    然后他不耐烦地挑了挑眉。

    “不准发疯。”

    自己招惹的变态，除了自己受着还能怎么办？

    空气冻住似的静默了几十秒，霍峻极度躁戾地压下眼帘。

    她心底那被压下去无数次的怀疑，终于再次浮起来：“你的名字有没有……”

    等终于处理完霍峻双手上的所有伤口，秦可肩背都有点酸疼了。

    “不准耍流氓。”

    秦可下意识地一垂眼，便瞥见垃圾桶里那些染满了血的废弃纱布。

    他闷哼了声。

    方才未察——此时结束再看，盘里的碎片数量多得吓人。

    那张俊脸上眉一皱。

    “没人敢跟我提约束。”

    “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你可以再用力点，让我更疼。”

    被约束的极度不爽让他心里的躁戾格外活跃。听见女孩儿敲定句号，霍峻趁那细白的手还伸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飞快低头，在那白嫩的指尖上不轻不重地叼了一口。

    “不同意就算了。”

    头顶那声音在方才因为痛觉而生理本能的皱眉后，已经恢复惯常的懒散，甚至还隐约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