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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艳娇这回真没忍住，嗓子破了音，“我日，你是为了他复读？”

    以及凸出的小山峰喉结，有令人心跳会突然漏掉一拍的魅力。

    秦艳娇没细问，想了会儿，小声问：“班长本来是想让我帮他打听你报的哪个学校哪个专业。”

    “那你要追他吗？”

    “也没有，”时栖撩着水花，嘟囔说，“追不上的，他不喜欢我。”

    半阖着眼，掩住了他总含情的那双眼。

    秦艳娇突然激动，“不喜欢就撩啊！”

    “嗯。”

    五分钟后，时栖开灯坐起来，一笔一划地模仿，寇醉写数字

    没有立即接收到寇醉的同意。

    向上翻了很久，才看到寇醉发来的白色气泡条。

    “那个，”时栖也小声，“寇醉也复读了。”

    寇醉的头像是他扬头吸烟的侧脸，唇间咬着烟蒂，香烟燃着一个猩红的红点，灰色烟雾徐徐上升，似遮非遮缭绕在他侧脸周围。

    这样疏离的寇醉，喜欢她就怪了。

    总觉得撩神这样的人，很可能是那种道貌岸然斯文败类的老男人，怕被带歪。

    “三中复读班有名啊，你和寇醉一个班级？”

    从额头到鼻梁、到人中、到微张咬烟的唇、到下巴的侧脸轮廓线条流畅好看。

    时栖摇头，“没有，他也就占百分之二三十吧。”

    临睡觉时，时栖躺在床上，弯眉轻皱出犹豫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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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推荐你的那个撩神，”秦艳娇鼓励说，“你没事儿多看看，真的，他特别会撩，教得也有用，正好他这两天都是晚上直播，现在就应该在线呢，你看看。”

    “在三中复读吗？”

    反复按亮手机，等了十分钟，仍然没有。

    时栖支支吾吾，“就，报考出了点问题，也不想去北京念书了，想在我爸妈身边。”

    拇指在手机微信页面反复动了又动，轻轻抿住唇，点进寇醉之前的微信。

    聊天页面里，她发了好多条话唠的碎碎念，他都没回。

    寇醉新微信头像是简洁风，非常简洁得一片空白。

    “你管他正不正经呢，招有用就行啊，”秦艳娇明显很拥护撩神，“他直播间平常都几十万人看，更别提做活动抢小时榜的时候了，他特有人格魅力，你看两次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

    时栖凭记忆输入寇醉微信号，怕记得不准，又下床翻书包，找到他写的纸条对比，看到没错，发送好友申请。

    说着，秦艳娇着重强调，“他挺正经的，听说有很多小网红追他，他都没搭理她们。”

    高考前一天，他发来的只有三个字，“加油啊”。

    时栖有一点不信任，“听着，就感觉不太正经。”

    时栖抚平寇醉给她写的纸条，平整地夹在日记本里，关灯睡觉。

    和秦艳娇通话结束后，时栖点进应用搜索a，犹豫地看了会儿，还是没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