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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沉默地跟在谢灵身后，专注地看着她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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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交流只在不经意之间，但以徐锐的敏锐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而韩双也是温和一笑，两人像是一对忘年交，看起来颇有默契，一切心照不宣。

    这会儿，新华书店除了《毛／泽／东选集》和《主／席语录》没别的书卖。

    把那么多国内外的珍贵书籍交给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孩儿。

    冬天，谢灵和徐锐的约会地点从谢家房背后变成了谢家厨房。

    而今看来，是他赌赢了。

    曾经起大早排长队，只是为了到新华书店买一本书的日子已经结束。

    万一这人被人抓住，还供出自己怎么办。虽然她没有说出姓名，但这人也是见过她的。

    而谢灵见柜台前坐着的还是那位韩双先生，不自觉的松口气，为这人，也为自己。

    篮子被徐锐放在自行车把手上。

    有些话说不出口，只是对柜台前的人笑笑。

    看清来人，他眼睛一闪，只一眼他就认出来走在前面的姑娘。

    “记得。”他记得很清楚，第一次见谢灵，谢灵就在他心上印了一道痕迹。他怎么

    她嘴角的笑容消失，抿住嘴，说道:“家里只有一本《主席语录》可不够，咱们再去买本《主席语录》吧！”

    走着走着，四人路过新华书店。

    徐锐不知道谢灵的想法，但还是点点头。

    “那咱们逛一逛再回去吧！”

    至于一旁叽叽喳喳的秋阳秋月被他选择性的忽略。

    两人虽然只见过一面，还不算熟悉。但韩双对这姑娘印象深刻，因为那是他的一次赌注和冒险。

    谢灵不喜欢麻烦，干脆带着徐锐往偏僻处走。徐锐也不吭声，他反而喜欢这种安静的氛围，只有他和谢灵两个人。

    谢灵坐在板凳上，靠在徐锐身上，突然开口说话。

    谢灵也没啥好挑的，只拿起这两本，到柜台让韩双结账。

    取而代之的是门庭冷落，人烟稀少。

    不过，现在见着人还好好的坐在这儿，心终于安定下来。

    这些日子，闲暇时间，她也想过那些书，知道自己有些鲁莽。

    “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不？”谢灵没回答他的话，反而说起另一个话题。

    谢灵注视门口的牌匾，只觉得那四个字落了一层一层的灰。

    男人对于来客人似是有些惊讶，向门口看去。

    “徐锐，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书店里，只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梳着三七分的头发，带着一副挂带的黑色边框眼睛，背部挺直，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

    本来正在和两个闺女说话的谢灵不自觉的挺住脚步，转头看向书店。

    徐锐摇摇头，这么点东西他怎么会累。

    徐锐看不见心上人的脸，只摸摸她的头，说道：“等你告诉我。”

    临近过年，县城查的反而更加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