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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那些学子以为胡掌柜是因为他们到其他书肆去买了试题，所以不愿将林如海的答题书籍卖给他们，差点没在林家书肆门口闹起来。

    但这点心疼在自己的利益面前，便显得不值一提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明白，如今春闱在即，时间比银子更值钱的道理。

    胡掌柜一脸为难：“不是老夫不卖，只是我们林家书肆的排版与内容都与别家不同，东家的答题也都是按照林家书肆的内容来的，你们买去也没用啊。”

    书童急了：“少爷，您不是说明日要早起仿造一个号房，提前适应一下春闱环境？若是睡晚了，明日起不来可怎么办？”

    一开始还只是看，但到后面，他便忍不住拿出纸笔动手写了起来。

    -

    那胡掌柜本是心疼这些学子兜里的银子，毕竟这世上富人终究是少数，那些商人又不能参加科考，所以这些考中举人的学子，大多不够富裕。

    第二日比前一日好了很多，营业额几乎翻倍，但最后卖出去的书籍，也不过八百多套，相比其他书肆确实多了，但还是没能达到预期。

    第一天，原本三家书肆想的是，书肆能直接卖完一千多套的试题及林如海的答题。

    但最后，到底是占便宜的心思占了上风——

    直到第三天，出现了许多到林家书肆专门购买林如海答题那本书籍的学子。

    汤元纬愣了下，叹气：“也是。”

    可这一切，跟已经拿到书，并真的准备按照书上所说，自己仿造一个号房做题的陈埭与汤元纬没有关系。

    可事实上，当天上午，虽然也有人到书肆购买书籍，但数量却比其他书肆门口的学子少得多。下午到林家书肆的学子倒是多了，但时间不够，根本就没有卖出预期的数量。

    越写越是激动，越是激动越想要继续，直到遇到一个难题，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破题的时候，前面的兴奋尽皆化作了沮丧。

    汤元纬拿到书后，晚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到底是好奇与焦急占了上风，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让人掌灯，自己打开书的内容翻看起来。

    再者，就算林家书肆卖的答题并不与其他书肆的内容完全相符，但总有重合的地方？虽然难找了些，可相较于再花好十几两银子买试题，他们自然愿意多费些时间。

    旁边的书童见状，赶紧上前打断汤元纬的思绪：“少爷，已经这个点儿了，您该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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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已经在其他书肆买了试题集，若是再买一套，他们手上的银子可就真的不够用了。

    汤元纬看着那道题，连连摇头。

    第二日一大早，因为记挂着昨日没答出来的

    胡掌柜看着那些喧闹的学子，表情平静：“话呢，老夫已经提前说过了，若是回去发现内容对不上你们购买的试题，可不要来找我。”说完转头，“小孔，给这些举人老爷拿书！”

    因为胡掌柜的态度，那些原本十分坚定的学子倒是开始心虚起来。

    说完，他放下纸笔，起身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