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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剡没接话，不死心地追问：“还有呢？还说过什么？”

    阳剡低头，在她嘴上偷了个香，勾唇笑道：“脸太小，遮不住，可以试试用美人计。”话虽然是这么说，手上动作一秒没停，直接点开了当天的录像。

    “没有，只不过，他对我特别好……不是，什么你啊他的，都是你自己啊！”靳小爱差点被他带进去，反应过来努力解释，试图让他认清事实：“阳剡，我知道你的压力可能比普通人要大，但是你也不能总是逃避问题呀。”

    “闭嘴。”

    他不说话，她试探性地猜测：“诊断结果出来了没？是精神分裂，还是……”

    “哦对了，还有浴室里的花瓣，也是你那天叫人买回来的。”

    阳剡注视着少女的眼睛，困扰他多日的答案几乎就在下一秒，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害怕面对。

    如果占有她的是第二人格，他无法想象那种局面，他会杀了那家伙。

    “嗯，还熨了衣服。”

    “还有上次？”

    靳小爱迟疑地摇头，复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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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剡精神紧绷：“他对你做了什么？”

    靳小爱一脸窘迫，不想再看一遍，跳下去就想跑，还没迈出一步就被阳剡抓了回去。

    想起那晚之后，她对他避之不及，好不容易松懈的精神再度紧绷。

    靳小爱看着鼠标指针指向那个日期，下意识阻止：“——不要！不要看……”她红着脸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别看，求你了。”

    靳小爱被他打败了，看来只有江医生的团队有法子说服他，她现在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诚实地回答：“除了喊我宝贝，小可爱，别的好像也……”

    他紧张道：“有，还是没有？”

    看他刚才那么大反应，还有他之前奇怪的举动，难不成真是精神分裂？！

    “嗯，咱两办理离婚手续那天晚上，你……也就是你口中的他，给我做过饭，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靳小爱：“就是这么喊的啊，上次也是。”

    “然后呢？那晚，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他呼出一口气，“没别的了吧？”

    “你这是自欺欺人……好了好了，你没病。”她干嘛和一个病人计较。

    他冷静下来，点开监控，调出几个月前的画面。

    “宝贝？小可爱？”阳剡难以置信，这两个词从自己口中喊出来是有多奇葩。

    监控录像按月份时间依次排列，全部保存完好。

    “做饭！？”

    “有。”

    他一个从小到大连熨斗都没碰过的人，给她熨衣服？？

    “不是喜欢坐这儿么？”他单手把她抱到桌上，置身在她双腿间，点开录像

    “不能看！”靳小爱扬起脸挡在他面前。

    “我没病，是那家伙占用了我是身体。”

    “说是要给我做好吃的，还拍了拍我的脸。”

    阳剡再也听不下去了，他一个大男人泡澡放花瓣？？

    “你干嘛凶！”

    她怪异的行为无疑是在催促他快点打开录像，男人掰开她的手，“乖一点，别动。”

    手指碰到电脑鼠标，智能监控磁盘已经被打开。

    靳小爱收声，明明都是他自己，为什么非要分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