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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哪儿？”他立刻开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

    此过程仅持续了五秒不到，接着，命运……或者说命运所占据的这个小女孩儿，便爆开了……

    “随你说吧……反正你‘刚才做的那件事’，我是既想不到、也做不到的。”古尘说着，将目光移到了封不觉的左手之上。

    第1390章 维度侵蚀

    “知道我们的区别在哪儿吗？”望着那逐渐迫近的巨大光柱，古尘仍是淡定地言道。

    构成她身体的血肉、骨头、内脏，还有她身上的衣物……皆化为了分子级的雾状物质，向上飘散开去，并迅速被那些窜动的电流击中、融入其中。

    这种声音好像并非是从外界传入的，更像是从体内响起。

    “总之不是S市就对了。”古尘回道，“若是的话……就算化成灰，我也能从地基认出来。”

    “我现在没心情猜谜。”封不觉冷言应道。

    令人不适的蜂鸣声，传入了脑内。

    这时，白光已经散了，映入其眼帘的，是一片城市的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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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只是一个开始。

    鸣声震耳欲聋，仅是声浪便可将人逼退。

    不知是在何时，封不觉这只左手的无名指……已不翼而飞；留下的，只有一个整齐的、仍在流着血的伤口……

    “移动的不是你们。”忽然，有第三个说话声响起，加入了他们的对话，

    这一幕还未结束，空间中的那些黑色立方体……那些命运的硬件，便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

    他们的视线中，一道冲天的白色光柱，从S市的中心地带升起，扩散……开始侵吞周遭的建筑、街道、车辆、以及……人……

    在连续几声高亢的轰鸣后，乍然间！白光一现！

    “当悲愤到达极点的时候，我的冷静反而会达到了一个更高的程度，将所有情绪都压制下去。”古尘回道，“而你，比我还多出一样东西。”

    这“数据光流”状的物质，恍似无限增殖的病毒般开始感染整个宇宙。

    在最初的那几十秒里，白色光柱的扩散速度还是肉眼可见的，大致是海啸压境的感觉。

    “所以我们是被传送到了别处？”封不觉又问道。

    嗡——

    而那些被笼入光流的人们，也都在一段时间内失去了意识，直到……

    嗡——

    但片刻之后，那白光便如“爆开”一般，眨眼间便吞没了一切。

    之所以会提问，是因为他的余光已看到古尘就在他的身旁。

    一息之后，当封不觉从一种窒息般的状态中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距离市中心足有十多公里远的地方，古尘正站在他的旁边，并用手扶着他的脖子。

    不是那种“刚刚遭到破坏”的城市，而是看起来已被尘封多年的、异象丛生的、更险恶的那种环境。

    “你指‘疯狂’吗？”封不觉接道，“哼……我倒觉得，你那种到达极限的、纯粹的冷静，才是另一种形式的疯狂。”

    她手中的【真理之杖】，亦与她一同消失在了电光间。

    很快，整片欧亚大陆、整个星球、乃至整个太阳系……都已被白光覆盖。

    在蜂鸣中恢复了意识的封不觉，即刻睁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