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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朝后躲:“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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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别动。”
莫晓渐渐困乏,但她向来是独自睡惯了,被他这么搂着,竟怎么也睡不着。等了半晌,芮云常一直没动,她觉得他应该是睡熟了,便试着拉开腰上的手腕。
“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而且,如今身边的人都很好,我喜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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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云常望了她一会儿,眸光变得温和起来:“是真的有事,本想等你睡熟了再走的。明天我过
“别装傻!”
他笑了笑,抬手捋开她额前的碎发,眼神温柔得不像他:“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不知道吗?”
“……”
他拥紧她:“那就不找他们了。”
她转身朝着他,捧着他的脸,敛去了嬉笑。
“那我呢?”他问她,声音轻哑。
“再说一遍。”
她拉住他的手:“那就别走。”
“我最喜欢的人,是你啊。”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回头,见他起身穿鞋,讶然问道:“你去哪儿?”
莫晓跟着坐起:“不高兴了?”
他挑眉:“说什么?”
“嗯,不找。”
她温言道:“已经呆到这么晚了,这会儿走和早晨走又有多大区别。你要真有事去办我也不拦你,可你若这会儿走了,心里带着疙瘩,那样我心里也不好受。我已经没有什么事瞒你,你也别把心事憋肚子里,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想问的便直言问我,我不想你有误会。”
“没。”
小声说着话,直到累了,便安静地搂着彼此。
她边笑边道:“我最喜欢的人是你。”
“你这样抱着我,我睡不着了。”
莫晓见他这幅神情,知他真是对方才她那句话有所介怀,也许还有前晚望舒的事……
他抬起上半身,扳过她的脸,俯身迫近,直视她双眸,带着命令式的口吻:“说,你最喜欢的人是我。”
“不去哪儿。”
他靠过来亲她。
停顿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莫晓松口气,找个舒服的睡姿,放松地合上双眼。
她动作已是极轻极慢了,但只稍微动了一下,他的手臂便是一紧:“去哪儿?”
“再说一遍。”
月光就沉在她清澈的眸底,像极了夏夜里的泉眼。
坏父母不如没父母。
芮云常回头,嘴角有微讽笑意:“你就不怕被你那些孩子觉得异样?”
他把她搂紧了。
“我走了。你睡吧。”
他只把头埋在她脖颈间亲,弄得她又痒又气,用手隔开他的脸:“我都说了你也要说!”
她弯唇坏笑,故意道:“你就是想听我夸你好是吧?好吧,你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