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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了会儿，她忽然道：“要告诉你娘亲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莫晓连着几天没见到他，是挺想他的，但她知道他忙于正事，且她自己也有许多事情要做，想念之情便很快被冲淡。

    “你现在还不够抛头露面吗？”

    芮云常从后面抱着她道：“不答应就别想走了。”

    “……”

    子灵点点头。

    子灵只道：“奴整日在晓春堂，与公子一样不知详情啊。”

    莫晓只是笑，不说话。

    莫晓指着“请辞东厂提督”那几个字：“这总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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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芮云常低头含住她双唇，也就把之后的抱怨都堵在了唇舌之间。

    芮云常搂着她，一双手仍旧极为不老实，上下其手顺便把该脱的不该脱的都剥掉了。

    “就是提亲啊，不过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那儿的习俗是由想结婚的人提出结婚的请求，姑娘答应了才成，所以被称为求婚。”

    芮云常：“再过一阵子吧……”

    莫晓道：“她会不会被吓到？”

    她回头看向芮云常：“你介不介意？”

    这个时代的女子在求医问药方面有更多的局限，因为羞于请男医诊治，常常贻误病情。若是有女大夫，她们便不会那么羞于出口自己的病情。

    他拿嘴唇贴着她侧颊轻轻摩挲：“求……婚？”

    她叫着：“不公平，不公平……”

    莫晓大吃一惊，急忙找来子灵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子灵先劝她不要担心，压低声音道：“督主这病是假的。”

    他便开始亲她后脖子，她躲着他，笑得越加厉害。

    -

    莫晓也去扒他衣服，才把衣襟拉下半个肩头，就被他轻易捉住了双腕，按在床动弹不得。

    莫晓轻轻摇头：“我这会儿还不是你妻子。如果真成了亲，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啊！”

    莫晓本来爱洁，一有汗就想去冲澡，可这会儿身子是软疲的，一点儿不想动，却也没什么睡意。

    亲着闹着两人便滚到了床上去。

    “最近事多。”

    芮云常说了这话之后没几天，还真是忙起来了，忙得甚至都没时间来晓春堂。

    芮云常轻轻“嗯”了一声。

    莫晓又是忧虑又是担心，早早关了医馆便赶去芮府。

    他挑眉：“介意什么？”

    半晌之后两人才安静下来，汗津津地搂在一起。

    他咬着她耳垂，语调悠缓，带着笑意：“你这是答应我了？”

    “介意你的妻子抛头露面替人诊疗治病么？”

    折腾嬉闹间，莫晓早就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肩背，喘着气笑着道：“再等一阵子……”

    直到那天她在邸报上看到关于他的消息——他因病告假，已经请辞东厂提督之职。

    莫晓讶然抬头看他：“为何？”

    莫晓缩着脖子笑：“这么随随便便的求婚我可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