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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晓打发走了小丫鬟，不曾想还有第二波攻势。这波攻势来自于董妈：“东家不打算换穿裙子么？”

    莫晓：“……”董妈

    薛掌柜：“……”

    晓春堂众人不觉暗暗怀疑起自己来——昨日媒人真的来过么？

    “哦。”白芷只能应声点点头。

    董妈诧异：“咦？薛掌柜怎知道的？”

    但饭可以十几个人一起同桌吃，没听说做梦也能十几个人一起做同一个啊！

    到午间几个小丫鬟终于憋不住，推了年纪最长的白芷出来，趁着午饭前的时候问她：“先生……还该这么叫您吗？”

    小四起劲地追问道：“那该算是谁娶谁？”

    都说到这份上了，这样也猜不到的话，东家还能放心把药铺交给他？

    第二天清早，莫晓仍是一身男装，用过早饭后便进入医馆坐诊。

    董妈掌握了第一手消息，心中得意，看薛掌柜与小四都急切地望着自己，更是忍不住卖关子：“你们猜猜是谁娶谁？”

    董妈好不容易才把这关系理清楚，往外走时仍然处于震惊之中。

    自从知道自家主人是女子后，小丫鬟们总觉得这“先生”二字叫得别扭之极。“不是该叫大小姐么？”

    董妈：“老奴记得有一条啊！就是那条百褶珠裙，那帮子泼皮来闹事后不是还洗过么？就晾在院里，幸好没给他们弄坏了……”

    薛掌柜拦住了董妈：“知道了么？是谁和谁要成亲了？”

    重点不在于谁娶谁吧？

    莫晓好笑地摇摇头：“我算是哪家的大小姐啊？别改了，还照往常叫就是了，我也习惯了。”

    东家其实是个大姑娘，隔年就要成亲的消息在晓春堂不胫而走，晚饭前就传了个遍！晓春堂的人们在震惊中度过了一夜，直到第二天仍然像是在做梦似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薛掌柜一击掌：“对啊！”看向董妈：“是谁娶谁？”

    薛掌柜有点懵：“他们俩能成亲？大昱律能许男子通婚？”

    董妈不乐意地撇撇嘴：“东家没说过。不过晓春堂经营得这么好，谁能和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啊？东家最多是自己不坐诊了，不能连晓春堂都关了吧……”

    小四挨了记打，急忙逃离薛掌柜的攻击范围，苦着脸道：“要是东家成亲了，也不知晓春堂会不会关闭或是易主，我自然要关心一下啊！”

    莫晓诧异看她一眼：“怎么了？”

    董妈用一种神秘的语气压低声音道：“东家，和督公。”

    薛掌柜：“……”

    薛掌柜不吃她这套：“不管谁娶谁，东家说过之后晓春堂会如何安排么？”

    “可是……”

    薛掌柜听她这么说便知道了：“东家是个姑娘家？”

    他忽然反应过来，拍了小四一记后脑勺：“让你守着药铺的，你过来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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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晓：“……我没有裙子。”

    “一切照旧吧！”莫晓并不想有太大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