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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是不是诚心的，给我找这么一货，还让我夸她？我不骂死她就算不错了！”

    “不是不是，阿屁有重点词检测的嘛……”

    直播平台上的网红前赴后继，一个月不到，“孤枕欢笙”就被人给忘的差不多了。

    来了。

    彩虹屁清了清嗓子：“我们服务行业呢，是不能挑客户的！越是难的客户攻克下来以后奖励也就越是丰厚哦~我想主人今天也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惊喜了吧！”

    姚瑶沉默了，彩虹屁是知道了自己去了医院的事情了。

    “小了百分之三十，多谢你。我还要几次才能彻底消灭它”

    可是黑红也是一种红，和流量们一边扒黑料一边话题度蹭蹭蹭上涨大牌代言接到手软是一个道理。

    姚瑶细细读着阿屁发过来的资料。

    姚瑶黑脸：“你在偷听我？”

    笙笙1号：你们看啊！我捕捉到了欢笙本笙了！有生之年啊啊啊啊啊啊！！

    常黎不会也这样吧！第二关就丢给自己一个这么讨厌的人！还是生死级别的难度，彩虹屁这个坑爹货是要整死自己么！

    下午三点，夸夸群内，第二个原本空置的客户位置突然被常黎的头像占据。

    说的理所当然。

    形容此时此刻，再恰如其分不过。

    常黎：什么群？

    前“乐趣”直播平台签约播主“孤枕欢笙”，粉丝十六万，原名常黎，现年24岁。需要进夸夸群的原因：渣男骗财骗人跑路，事业爱情双双滑铁卢，多次轻生倾向，自杀未遂，现被父母带回老家养身体。

    姚瑶放下水杯，开始行动。

    笙笙2号：我一直在等这一刻，没想到它真的来的时候，我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姚瑶虎躯一震，想到了阿屁说的那个有零有整的案例：五年零三天……

    笙笙4号：笙笙你去了哪儿啊……自从你离开我天天登录“乐趣”一千遍试图刷出你的动态，你好狠的心呐！！

    “嘤嘤嘤，阿屁没有想坑主人哦！主人一定可以拿下来的！加油加油！”

    姚瑶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成全别人，恶心自己。

    常黎：[语音]你，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微信号的？

    笙笙3号：我可以！你们让开！欢笙啊！我们是你的粉丝啊！呜呜呜，我们分开了整整八个月啦，想死我啦！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姚瑶没有立刻回复常黎的消息。对于一个播主网红来说

    彩虹屁的声音里难的没有浮夸：“阿屁不是医学专家也是什么道士神婆哦！但是阿屁相信，这是主人逆袭的好机会！所以~这一单，干不干~”

    姚瑶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常黎充满了早期QQ中二风格的头像：“干。”

    姚瑶OS：冤家路窄呵呵哒。

    姚瑶打完了这坨对话，自己先被恶寒哆嗦了一下。

    ☆、粉丝

    原本这么个让她看不上又膈应的竞争对手，姚瑶很想下点狠招教训教训她，甚至动了念头让傅亦城旗下的子公司收了这个直播平台的念想，可还没有等姚瑶行动，“孤枕欢笙”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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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瑶听了两遍，基本上确定常黎的情绪是激动的，但是这份激动掩饰在了强装的冷漠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