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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喜欢我了。”这句话，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说得还算有底气。

    “你觉得？”

    她仰起脸，靠在门上朝他笑，他看着她脸颊深深的酒窝里盛着今晚月光。

    她走了。

    一次又一次，她不曾察觉，他也不甚在意。

    深夜，她就要从他怀中逃走。

    黑暗中，他全凭那份感觉抱住钟贞，这回，他就让她占上风，她乐意怎么做，他就奉陪。

    本来，这事就是怪她的。

    她拧眉：“你说吧。”

    他温柔地亲吻，像某种野兽舔舐她唇角舌尖的小伤口，带有不明的讨好意味。

    能不能有一次，哪怕一次，不说晚安呢？

    他嘴角一勾，笑意很浅。

    钟贞往他身后瞥一眼，台灯亮着，他果然在看书。

    他不在意外面的动静。

    他在黑暗中抚触她，低头亲吻。

    她向他夸张地眨眼睛，回说：“我知道，我就给他送杯水。”

    因为有一点，萧珩是明白的。

    …

    晚安，哥哥。

    我想确定你的存在，钟贞。

    他不说，他只会做。

    …

    门外两人脚步声渐远，她才放开他。

    钟贞推他的肩膀，想让他清醒点，他一吻，她就完全是跟随着他的。门外的动静让她又不由自主地绷紧神经。

    萧珩房间常年背阴，除开窗通风，双层窗帘一直是拉上的，房间墙壁在不同时段呈现出明暗不一来。

    “两下？”

    他抚上她的脸：“一下？”

    颇有点讨价还价了。

    与此同时，他也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直到她越来越向他靠近。

    吻她，是一件交付生死的事情。

    世间万物皆为镜花水月，只有她是永恒而真实存在的。

    这天午后，钟老师在书房伏案批改作文，钟贞依言把假期作业给钟竹生过目。头回，钟竹生挑不出刺来，也就由着她去放松了。

    一只手勾住他脖颈，另一只手在他后脑勺往下压，她尽力吻得热烈、放肆，像一位不知廉.耻的坏女孩，这样、这样他们推门而入，责怪的就不是萧珩。

    萧珩垂眸，想。

    这样的情况怎么看，都像是他在强迫她。

    钟贞跟着笑：“那我再亲你一下。”

    “两下？”

    门开了，他站在她面前，眉目深邃。

    又一次的吻，一场沦陷。

    门外，似乎又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

    作者有话要说：

    钟老师听到了，喊话：“贞贞，别打扰萧珩。”

    他眼底余翳未消，她眨眨眼。

    一切隐秘的痛苦都有了理由。

    要是这时候被发现，那会被指责的会是萧珩。

    所以……

    她全身而退，步伐轻快地来到自己房间对门，敲三下。

    声音断隔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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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假的最后一天，所有人都待在家里。

    钟贞闭上眼。

    下

    “为什么要亲我？”

    他浅笑。

    低微的谈话声很模糊。

    正如钟贞所说的，不需要那么多为什么，你想如何便如何。

    钟老师皱眉：“你别捣乱啊，萧珩要专心准备竞赛的……”

    ☆、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