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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夏珊珊孤零零道。
“现在,小班长怎么样了?”周奇奇站在来。
这些受害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已经是帮凶了。
夏珊珊定住,摇了摇头。
“以后,都不回来了吗?”张淳平静地道。
张淳无法熟视无睹, 只得为她勾画出一个计划——一个一步步代替林毓的计划。
可无论怎样,林毓都没有逃掉过。
令他们吃惊的是,这并不是一个单纯的传销窝点,而是一个号称可以治疗绝症的中药倾销点。
张淳编织了一套完整的体系,他们都深信张淳卖的药能救他们至亲之人,所以为他所用,替他不断地骗钱。
“我去给你炒个青椒肉丝。”夏珊珊欲走。
“我把一切讲出来,就说明,我要带你去的。”夏珊珊望着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哀伤。
第二天,张淳还在熟睡。
林毓一回头,一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站在那里,春风染红了夏珊珊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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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娣!”背后有人叫了一声。
张淳被抓获,与他一起被抓的还有几个倾销点骨干,在场却全无林毓的踪影。
无论张淳怎么哄她、劝她, 陪伴她,甚至亲吻她、拥抱她, 进入她, 她都如同行尸走肉。
周奇奇跟着警方搜遍了整个半山庄园,一无所获。
她发疯似地抓挠张淳,“你把林毓藏到哪儿了?藏到哪儿了?”
张淳拖住她,“别走好吗?留下来,别丢下我一个人。”
“珊珊……”他开口,眼睛里再也没了当年的纯粹。
“不对,当时林毓被派去桐生县只是偶然而已, 你们怎么确定去采访马庆月的一定是她?”周奇奇察觉出不对。
男人与夏珊珊擦肩
“你还是我的朋友。”周奇奇吞了吞口水。
夏珊珊瞄了他一眼,鬼使神差地,碰了碰他的嘴角。
即便衣服精致了,整个人也被捯饬得人模人样了,可眼神里的疲惫是骗不了人的。
那一天,林毓去采访马庆月,刚下了火车站,她就被盯上了。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很疯狂,从客厅到卧室,从阳台到厨房,好似没有明天这样做。
“他安排做马庆月的护工, 早在半年之前,我们的计划就开始了。”夏珊珊说。
“你饿不饿,我给你最后做个饭吧?”夏珊珊顾左右而言它,她瞄了一眼床头昏迷不醒的林毓。
她一天天的消瘦下去, 很快成了一副骨架。
张淳没有说话,他这两年憔悴了很多。
张淳清秀的脸上爪印道道,“林毓?不认识。”
周奇奇脸白了白,“你……”
“你以为我们的准备,只有这一个吗?”夏珊珊说,“在此之前,她阴错阳差,逃掉了几次。”
夏珊珊换上林毓的衣服,从头到尾,她都没有看自己的同谋一眼。
张淳从背后抱住她,埋在她颈窝,有热辣辣的眼泪,濡湿了她的脖颈。
夏珊珊别了别头发,撇过脑袋, “我没有朋友。”
包括马庆月在内,那个窝点共查出了20名受害人。
两天后,在夏珊珊的帮助下,警方直取传销窝点。
周奇奇浑身的血冷下来,怪不得,上几辈子,林毓的死法从来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