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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的病治不好的话，我会被当成废物丢掉对吧。”

    “芹……芹泽鸭。”筱原瞳弱弱地回答道。

    “为什么，每次都要杀自己人呢。”冲田总司抬起头看着筱原瞳，问道，“你知道我第一个杀的人是谁吗？”

    冲田总司这话一出，让准备帮他擦干头发的筱原瞳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是谁啊？”冲田总司微微一笑，皱着眉头说道，“新撰组的局长，你知道的吧，新撰组本来是有两个局长的，为了近藤先生，我居然毫不犹豫地杀掉他了，对着和我说‘真想看看你第一个杀的人是怎么十恶不赦的家伙’的人，我毫不犹豫的下手了。呐，对于不需要的人就这么杀掉了你知道吗！现在换成山南先生了，但是我犹豫了啊，看着他那么痛苦的时候我居然犹豫了！筱原瞳……我为什么总是杀的是自己人啊。”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啊……”筱原瞳也只是知道大概的历史走向，新撰组内的人与人之间的联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什么的，她哪里会比他们本人清楚，“外面下雨了吗，为什么全身都湿了，你至少把头发擦干净，会着凉的你这样！诶……还是说刚洗完澡？”

    “说的这是什么话！”筱原瞳说着就把毛巾甩冲田总司脸上，“你这不是在质疑我治不好你吗！还是你想说你看到山南敬助的死觉得近藤勇土方岁三迟早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呵，我告诉你！你还真是太抬举你自己了！他们才不会让你死得那么干脆！他们会丢掉你让你自生自灭痛苦孤独地死去！所以你有种给我咳嗽啊！咳血啊！哦，顺便一提，你要是再咳血的话估计就真的离成为废物不远了。啧！早知道你这人这么难伺候，老娘当初就不该答应近藤勇拿自己的性命担保能好好照顾你！MD想到你这家伙万一哪天翘辫子了我还跟着你这种人一起去死一点，光是想想就觉得一点都不好玩！”

    诶？！

    “我说得没错吧？我会被当成废物扔掉。呵，真是受够了你这种悲悯的眼神，那个时候也一样，现在也一样。”

    外面是，下雨了吗？

    筱原瞳本想推开冲田总司的手僵在半空，紧皱着眉头，心里头各种复杂。

    一整个晚上，筱原瞳就那样任着冲田总司抱着她，听他讲了好多好多好多池田屋事件之前发生的事情，讲山南敬助刚到试卫所时的事情，讲自己和山南敬助PK惨败的事情，讲了好多好多，讲到他浑身颤抖，反复地强调自己不是故意快马加鞭把人抓回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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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原瞳你好没大没小！你敢拿毛巾甩我的脸！还对我大呼小叫！还居然直呼近藤先生的名字！你是想死了是吗！我可告诉你，我是天下第一剑客，此时此刻只要我拔刀你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说出来的机会！”冲田总司说着抓住筱原瞳的手，愣是直接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将头埋在她肩上小声地喃喃着——“谁允许你和我一起死了……我不允许。”

    冲田总司该不会心情不好就跑出去淋雨吧，仔细一看浑身都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