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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那你也太随便了。”

    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压压惊，“我知道，你没看中我。”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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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妈妈给肖烈找了一个女孩儿，她知道自己说话不管用，就吩咐肖扬完成任务，告诉他务必让这两个人坐在一起，见上一次。

    女孩有些拘谨，他哥……也太自然了些。

    女孩抿着嘴脸更红。

    父母不在身边，任务倒是一个又一个早就给他下好了。

    “所以我才现在说，熟起来的时候……”他停了停，“不太好办。”

    那女孩是康复中心的刘护士，经常给肖烈带吃的喝的，对肖烈的确不错。听说这刘护士家里条件也好，书香门第，根正苗红。

    以相亲为目的的吃饭，好像变成了以吃饭为目的的相亲。

    场面冷了一会儿。

    “不是没看中，看中了，你挺好的，是我这人有问题，你们家根红苗正的，我不是。你能想到的那些坏事儿我都干过，过去我在国外住过一段时间，外头那些事儿……就不说了。现在也一样，我游手好闲，品行不端，没有稳定的女朋友，没有稳定工作，也没想改，你能接受吗？”

    “我说你，看上我哪儿了？”

    肖烈笑一声，引导似的说：“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熟起来，能干点什么，你说。”

    肖扬万般无奈，对肖烈软硬兼施，最后终于达成协议。肖烈同意了，但条件是，公司那摊事他不管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了是关键，肖扬应了下来。

    女孩愣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哪有人这么聊天的。

    过去在医院，总共和他没说过几句话，哪想到这人是这样的。

    “可是肖烈，你起码应

    肖扬握着电话有些头痛，保媒拉线这种事他可不擅长。

    “你也别不好意思了，我这人脸皮厚。——你看上我什么了？”

    “今天，咱俩就算见过了。回去之后，你该干吗干吗，咱俩不合适。”肖烈吃饱了。

    女孩抱着咖啡杯，神情沮丧。她实在无法对答如流，比考试还难。

    最后女孩抹掉眼泪，努力平复了情绪，鼓起勇气说：“先这样吧！我回家就跟我爸妈说咱们见过了，大家都挺满意，以后咱们自己联系。”

    “你穿制服的样子比较好看。”

    女孩脸都绿了，这是什么套路啊，都不在她准备好的答案里。

    “什么意思？”

    这是除点菜外，肖烈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女孩一口没动，肖烈却什么也没耽误，瞧着人家下了一口酒，女孩脸都红了。

    “为……为什么啊？我们都还不熟呢。”女孩子声音很低，终于敢抬起头看看他。

    女孩看向窗外，什么也不说。偷偷哭了。

    肖烈摊开掌心：“你要是什么都不介意，今天就可以跟我走或者我跟你走也行。”

    “……啊？”

    “你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相亲那天，肖扬亲自送肖烈到达现场，自己窝在外头车里，场外监督汇报。

    女孩儿欲言又止，一堆句子在肚子里翻腾，可哪句话都用不上。她只好捡起咖啡喝了一口，压压惊。

    肖烈点点头，无所谓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