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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昭慢慢地将信息全部看完，最后才确定道：“我不认识。”

    为什么！

    高寒将黑来的陆舟信息打包发给了江昭，简单一句总结，你仇人的信息。

    但是！

    为什么他耗尽心血得来的答案都比不了别人的一句轻描淡写？

    “我也就学习好这点天赋而已。”江昭有时候很不明白为什么学习好会招人追捧和记恨，这不也是天赋的一种吗？和别人画画好唱歌好一个道理，又有什么差别呢？“我觉得仅仅学习好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我一直觉得让人钦佩的应该是方子悦那样的，学习好，性格好，厨艺好，会做家务，会养花养草，会做工艺……真的强大呢……”

    “我呢？”高寒突然强势插进来。

    “学习好又不能决定你的一生。”

    ……

    为什么他在乎的，在别人眼里是不值一提？

    “你……也就学习好吧……”

    ……

    高寒给他回信息，“不是认识才能做仇人的，你不认识他，但是别人已经嫉妒到发狂了。毕竟心眼小的人不在少数。”

    “嗯，两份酸奶，一

    戚临渊穿着淡咖色的风衣，手中拿了一个牛皮袋子，面色不太好，他抿着唇，皱着眉，有点憔悴。

    陆舟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张清冷的脸上从容的淡笑。

    为什么他那么努力，终究还是比不了别人一点的天赋？

    高寒：“……”他感觉他很挫败，在对方那里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度，最后也就‘学习好’这个成就？他不帅气？不迷人？不可爱？不靠谱？不强大？不男友力max吗？！！！……江大boss真当是难刷！！

    江昭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十六七岁的少年续着短发，面目清秀，此刻正望着某处，认真又专注的样子。少年灼灼，眉目如画，多么耀眼青涩的年华……

    “那可真不好说，想想看，就像你随随便便就考进了Y大，别人挑灯夜读了一辈子都摸不到Y大的门，这能不让人嫉妒到恨吗？”

    “戚先生。”

    “欢迎——”方子悦连忙转身招呼客人，“——光临。”

    恨，也许就是这样的无端、无理，他憎恶江昭的才学，憎恶江昭的耀眼，憎恶江昭的一切……

    江昭将信息停留在奥数比赛这张照片上，似乎又有那么一点印象。“嫉妒？嫉妒我学习好？这有什么好仇恨的？”

    为什么自己小心翼翼堆砌起来的荣耀和尊严，在别人手中一戳就破？

    陆舟将五指嵌进泥土里，狠狠地将矮草连根拔起，将手中的土壤、草叶，尽数碾碎！

    方子悦一顿，脸色一白，双手向后紧握。

    “别人都不这样认为，有些人把成绩看得比什么都重。”

    江昭一怔，对于这个问题，他陷入了沉思。学习好，长得好……有时候还挺靠谱的……

    ‘叮铃——’清脆的门铃响了。

    虽然事后也证明对方是正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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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子悦将新出的烤面包放到架子上，将早上的面包放到特价区，又将店面的地面拖了一遍。快到下班的点了，这个时间段客人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