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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宇航一边给大佬斟茶洗杯,一边澄清:“我是在打暗号。”

    接过小程递来的好烟,他瞥了一眼邻座,坐了个孕妇,旁边还带着俩小孩,将烟盒收至裤兜中。

    问题是,到底反省了个啥啊?

    钟狂还没走, 可是程宇航受到的压力是最大的。

    “鲁哥!”

    “鲁哥,你不是喜欢抽中华吗?”

    加班不是问题!

    他慢悠悠地招手,拿着点心纸,一笼一笼地跟服务员说:“给我来一笼虾饺、烧卖还有一份咸水角。诶你这里有没有什么推介的?”

    “是吗?王姐跟我说,你可能看上我了,跟我抛媚眼。”

    鲁哥今日神色严肃,坐于主席位旁边,清了清嗓子:“高层会议出了结果,终点向来以作者的福利为本,既然质疑声音持续到现在,那我们就应该反省自身的不足了,关于合约,也商议出了调整的空间,第1.6条细则……”

    眼瞅着小程要炸了,才说:“就这些,先叫着吧,麻烦你了。”

    鲁哥笑了笑,不在这纠结下去:“光是川落意一个人走,高层是不会让步的,照我看来

    “刚才出来的时候,你眼睛是不是抽筋了?”

    “绝对没有这种事,”

    毕竟,网文界几乎人人都认为钟狂出走,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就差什么时候发生而已,这种要炸不炸的存在,更加引人关注。

    这两个小时,过得煎熬无比,想仔细回想早会上说的内容,却发现当时太震惊了,把脑子都震成了浆糊,鲁哥和组长们说了什么,愣是一句都记不清,只知道待会有文件和编章统一发到编辑们的邮箱,今天如常加班。

    再好奇,也只能忍耐着,等午休了。

    “好好好,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耐性都没有,”想着逗得差不多了,鲁哥悠悠道:“后面的合同问题说得复杂,你听我第一句就好了啊!唔,这直白一点说呢,就是白金血流失得太厉害了,不食人间烟火,笑看我等加班的高层也坐不住了,知道作者也不是无底线躺平任艹的,怂了!”

    程宇航无心前戏,直入重点:“今天早会,高层是个什么意思?你知道的,我很重视我的作者……脑子又不太好使,实在等不及看邮件了,鲁哥你给我说一说呗!”

    ……有点逗。

    程宇航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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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聚贤茶楼。

    恩?

    午休一到,程宇航便摸出了自己压箱底的中华跟玉溪,向鲁哥甩了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关于合同细则的改变,鲁哥照本宣科,他法律知识有限,听不太明白,等会议一结束,便急不可耐地想要凑到他旁边,问个明白。可惜,鲁哥在公司地位与他不同,虽然私底下交情不错,一时之间也难以近身——他总不能推开主编吧!

    ……什么怪毛病。

    鲁哥侧目,看了看他,确实觉得这小子的脑袋不太好使。

    “哎哟小哥真客气~”

    “我饭后到公司后楼梯抽,那里抽着特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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