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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境富裕，听说琴棋书画也都会，长得又登峰造极，天之骄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霍振眼角一抽，登峰造极不是这么用的，妈妈。

    “因为啊

    霍振沉默了半晌，问母亲：“他做了什么？”

    “可是四年后，徐斯却被魏源市的警方带走了。徐斯名下的财产和企业全部被查封冻结，一千多个员工全部遣散……当时这个案件轰动一时。十几名官员甚至写联名信要求判他死刑。不过岩省的律师界却自发组成了律师团，为他向最高院法官陈情，恳请刀下留人。”

    真是好大一出戏。

    “好像是非法吸收存款，还是诈骗什么的吧？”霍辛蕊嘘唏道，“那可是登上过全国富豪榜首富的徐斯啊……”

    少年抱臂，不动如山安坐着，耳朵却动了动，安静地听母亲述说着陈年往事。

    “有他在的场合，女人们总免不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名媛佳丽稍微矜持些，手段也更高明。有的男人就是什么都不做，也有让人飞蛾扑火的本事。徐家有钱，但和他比起来，还是徐斯本人的魅力更甚一筹。甚至还有不少女人，想出钱自荐枕席呢。”

    “阿振不知道吧，徐斯当年可是咱们魏源市出了名的美男子呢。”

    当初扑朔迷离的案件，现在已经鲜有人提及。

    “徐斯案。”

    “真没想到她居然在普度寺。”霍辛蕊用镜脚轻敲着下巴，沉思道，“难怪那么眼熟，长得可真像。”

    啊，年少轻狂的青春是多么珍贵。霍辛蕊兴致勃勃，挪动身体靠近儿子，和他分享——

    11.往事

    “我想起来了！”

    正望着车窗外，沉浸在思绪里的霍振吓了好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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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斯年少时，传出过不少风流佳话。当年有人做了个赌局，把勾搭过徐斯的姑娘们排排号，赌谁最终都能抱得徐斯归，哈哈哈！”

    霍辛蕊靠着儿子喋喋不休。

    “当时有一句戏言，‘一见徐斯误终身’。岩省有一大批姑娘倾心于他，和明星也差不多了。为了引徐斯注意啊，那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各种笑料频出。报纸上还有什么‘世风日下！一女子因男子容貌出色而故意碰瓷’……”

    霍振问自己的母亲：“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还要违法？”

    霍辛蕊抚掌大笑，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可有意思了。那庄家估计后来破产了。”

    他转头瞧向母亲，“什么啊？”

    车里，霍辛蕊突然大喊了一声。

    “……”

    “什么案？”象牙塔里的少年，平时不会注意这类刑事新闻。

    *

    “我知道那女人是谁了！”霍辛蕊摘下墨镜，有点激动，“阿振，你知道徐斯案吗？”

    “大概十年前吧，一手创立泽成集团的徐斯，突然失踪了。几天后警察才在郊外的一处偏僻的树林里找到他，据说是遭人绑架了，□□被洗劫一空，犯罪金额高达5亿元。”

    拜完菩萨烧好香，再买上两箱黄桃和甜瓜等特产，一行人便启程回家了。

    霍辛蕊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缓声道来。

    “那女人以前的丈夫，叫徐斯，曾经是我们魏源市的首富。”

    “不知道，贪吧？当时众说纷纭，媒体和舆论争议很大。还有企业家为他鸣不平的。也有传闻，说徐斯得罪了人，被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