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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吧，说忙也不忙，说不忙也忙。”

    “知识普及嘛，没坏处。”王八蛋跟能听见我心声似的，自顾自讲起来，“监狱里搞基的有两种人，一种原本就是，在监狱里更是如鱼得水了，这种呢不管进来还是出去，都一个样儿，不过这种数量实在少，大多数人都是暂时的转个方向，毕竟没鱼虾也好嘛。至于你问的出去之后会怎么样，其实既看个人，也看境遇，比如有人出去就找了个姑娘，发现还是姑娘好，也有人出去之后发现和女人不行了，还有周铖金大福这种一起出去或者前后脚出去的，在监狱里有了感情，继续搞的概率就很高，毕竟有共同经历共同语言，完全是干柴烈火……”

    “……”

    “那到底是忙还是不忙！”

    “那行，从今往后我就关心我自己！”妈的老子不干了！

    “看你表现。”

    “别整没用的，你忙不？”

    回到房间，花花已经洗漱完毕，我大概给他讲了讲客厅战火，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听，心不在焉的。

    “可以了！”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头皮上像有无数蚂蚁在爬，我说什么来着，尼玛这根本不是哥的世界好不好！

    我有些狼狈：“就忽然想起来了呗。”

    “哈哈，”王八蛋爽了，态度也终于像个人了，“说吧，找我啥事儿？”

    花花看我急了，才拿过手机写：他们不是小孩。

    王八蛋莫名其妙：“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刚刚，想叫我王什么？”

    难道金大福和周铖联系也好吃饭也罢只是回家前的告别？说真的，我喜欢这个推论。

    “说吧我不会生气的。”

    ……

    “靠！”

    我无语，没好气道：“哦，就你是，所以我就关心你一个呗？”

    “现在我再给你讲讲监狱里搞基的出去了通常什么情况……”

    “那就找个你不忙的时候我再打。”

    我不太乐意：“好歹一个屋檐下，你多少关心关心啊。”

    “操，你故意的吧。”我黑线，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这会儿还讲有屁用。

    “拜拜。”

    “王……八蛋。”

    我愣住，忽然觉得距离事情真相特别近了，只剩下最后一层纱。

    “最后一个问题，”我纠结半天，还是问了，“有没有可能在里面

    花花摇头，写那话差点儿让我背气儿去：我也不是。

    来道雷把他劈了吧！

    “冯一路？难得啊，我还以为你要我电话号码是为了供起来呢。”

    王八蛋的音调忽然染上不怀好意的笑，“现在放心了吧……冯妈？”

    给王八蛋打电话绝对一时冲动，以至于我现在也没想好要怎么阐述这个问题，磨叽半天，索性问个大方向：“监狱里……呃，男人和男人搞那个的不是很多嘛，我想问问他们出狱之后是都变回来了还是……继续为计划生育做贡献？你们不是有监控嘛。”

    “啊？”

    “还有事儿没，我要写月度总结了。”

    “我要说忙呢？”

    王八蛋切了一声，慢悠悠道：“如果你是担心周铖和金大福，完全不必，据我所知金大福马上就要举家迁移了，好像是女方父母在老家承包了个养殖场希望他能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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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王……呃，俞轻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