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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厅堂,见一人年约四十许,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只是眼角处沾了这些年行走江湖带来的风霜,身着粗布白褂,身边放了一个搭拉,果然是老残。那人见到赵如磨,喜上眉梢,连忙快步上前抱拳:“赵兄,别来无恙!”

    在江湖上行走的久了,他本姓铁也没人记得,只唤他一个绰号叫做“老残”,他也不见恼,自云:“老残老残,我虽未缺胳膊短腿,却正应着这残山剩水,甚好甚好。”于是他本姓也渐不为人知,人人都唤他“老残”了。

    他乡遇故知,赵如磨自然大喜过望。可深夜来访,又恰好在审“纵火案”的关键时刻,不能不让人心存疑惑。

    赵如磨亦上前打个唱诺,衔着笑道:“铁兄,别来无恙。经年不见,是什么风把您老吹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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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如磨知他前来必是有事,心下按捺住性子,只等他开口。又想着他来得这样晚,这处又无熟人,恐没有歇脚处。吩咐下人上茶的同时,让人在隔壁房间准备一床铺盖,又对老残说:“兄这么晚前来,不知可用了晚饭?若是没有,现在让驿役准备,天色又晚了,你我二人又多年未见,想是要畅谈一番的。没听说兄在河内有相熟的朋友,不如就歇在此处,也就是一副铺盖的事。正可秉烛夜谈,就如早些年在我家中那般,兄看可好?”

    原来这老残是河间人氏,年轻时也曾执意过功名,未得中,到了青年时候,因他未曾谋些什么营生,家道逐渐艰难,竟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他也是个通透的,想着自古科举正途一条独道,也不是人人都能走得通的。自家有些医术的根底,平素家里人有个什么头昏脑热的,自己也摸索着开一两副土方子,按方抓药,药到病除,从未出过什么差错。眼见家道艰辛,仕途无望,自家有这门手艺尚可糊口,想着一来悬壶济世也不算辱没了家门;二来四方行医也正好圆了自己云游河山的心愿。于是一拍脑壳,就将平素背书的包袱合在一起做了个褡裢,做了江湖郎中打扮,一脚深一脚浅地云游去了。

    老残医好了老太太,赵如磨少不得千恩万谢。二人交谈几次后,赵如磨见老残谈吐有度,不像一般的江湖郎中,老残也以为这年轻人不简单,一来二去的,二人竟成了莫逆之交。只是老残常云游四方,赵如磨又为公事所累,二人不常见面。

    老残有名旧友,名唤荀慧生的,也是北方人士,家中殷富,为人豪爽。说起来老残与赵如磨本无交集,是在京师时,赵如磨老母病重,求医问药了好一阵,都没有效果,后事都已经准备好了,是赵如磨的一个旧友认识荀慧生,说了老残的大名。因着已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赵如磨又为人至孝,听了有这一线希望,哪有不把人请来的理。也亏了老残不知从哪听来的偏方,一剂药竟将面色如纸的老太太硬生生地从鬼门关里拉了出来,也不枉“妙手回春”的名头。

    老残道:“赵老弟盛情邀约,本是不该辞的。只是我受他人所托,有要事和老弟相商。要是事情办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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