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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震叹气：“殷初一，再废话给我滚出去。”

    殷小宝抬手朝他后脑勺一巴掌。程老唬一跳：“你，你打他做什么？”

    “吓唬谁呢。”殷初一哼一声，不再理他。

    “妈，我听得见，别说我坏话。”殷初一看着牌面：“程叔叔，我发现还是我自己来比较保险。”

    殷小宝嗤一声：“你还真看得起自己。”

    殷初一揉揉脑袋，翻个小白眼：“我是让着你。我如果想要这些钱，咱妈的位置轮得到你？小心眼。还玩不玩？不玩换妈。”

    沈绵绵抱着殷昕昕和两个保姆上楼。

    “我也不擅长。”殷初一道：“我五岁才开始学这个。”

    殷初一摇头晃脑：“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程老忍俊不禁：“我听初一的。”

    “你可以和宝儿换换。”殷初一话音一落，殷小宝坐到程老对面。殷初一伸手抓一把纸币给他爸。

    “玩，但是得好好玩。”殷小宝道：“你再乱点炮，我把你扔出去。”

    “我一向都是这么自信。”殷初一抬起下巴。殷小宝伸出手。殷初一连忙往程老那边躲：“可一不可二，你敢打我，明天早上给我两份压岁钱。”

    随后正式开始，殷初一果然履行他的诺言。玩了五局，程老赢三局，其中两次是殷初一帮忙，一次是殷初一把他爸和他哥需要的牌扣在手里。殷小宝勾头看一眼，见殷初一的牌乱七八糟，又忍不住想揍他。

    程老看了看殷小宝，又看了看殷初一，一时弄不清两兄弟是真生气呢还是真生气。见贺楚坐在远处的沙发上一动不动，殷震忙着点钞票，程老干脆跟着殷初一垒麻将。

    殷初一推开牌：“给钱，给钱。”

    “今天运气还真不错？”殷小宝看一下牌面，十分意外。

    “咳！”程老的警卫又差一点呛到，捂着嘴巴说：“贺老师，你们家初一真逗。”

    “欠挨。”殷小宝道：“把我的钱全输光，高兴了？没想到最后这些钱照样不是你的吧。”

    “不是。”殷初一道：“其实咱们三个可以结盟。”

    “咳！”警卫连忙捂住嘴巴。

    “你是谁？”殷震抬眼看他一眼。

    程老苦笑：“我不擅长这个。”

    “什么意思？”程老下意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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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我怎么说，输了算我的？”殷初一白他爸一眼：“我只有十块钱欸。为了牌局进行下去，只能这样啊。””

    “对啊。”殷初一点头：“我如果早学两年，肯定比现在好，咱们两个能杀的他俩片甲不留。”

    “您老这意思你和初一结盟？”

    即便这样，殷震和殷小宝不联手也不配合，父子俩还能各赢一局。殷初一忍不住叹气：“程叔叔，我原以为你谦虚，没想到你老真诚实。”

    程老的手一抖：“五岁？”

    殷震深吸一口气：“我只有二十。”没这么欺负人的。

    殷初一动作快，指着沈绵绵的座位以及座位上一堆钞票：“程叔叔，你坐这里。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的。”

    贺楚瞥殷初一一眼：“除了嘴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