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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席间，宁檬和柳敏荟两个人主要的谈话内容围绕着《快对我为所欲为》网剧展开。

    陆既明抬头看了看，果然下早了。

    电梯停了一下，门叮一声打开，门口没人。陆既明直接走了出去。

    他的语焉不详其实是在短暂地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呢？其实现在是他更需要那东西。

    陆既明语焉不详地应了声：“……嗯。”

    陆既明挑挑眼角：“没事啊。”然后他又挑挑眼角，“也不能说没事。对了，你帮我弄一本笑话大全吧。我自己买了好几本，都不好笑。”

    几天后，宁檬和柳敏荟又在双井附近的饭馆约了一次晚饭。赴约前宁檬问苏维然要不要一起，苏维然说不了，正好他晚上也有个小应酬。于是两人就各忙各的了。

    早？早个鬼，现在明明是下午下班……

    这部网剧差不多用掉了宁檬之前操盘投进去荟影视一大半的投资款。为了吸引流量，男主角方面，柳敏荟他们特意找了个正急速走红中的鲜肉小生，鲜肉小生此前是拍电视剧的，离一咖只差那么一点了的准一咖。为了请他柳敏荟没少砸钱。至于剩下的那部分投资款，宁檬和柳敏荟一商量，决定

    倒数第二句是：好的，我帮你问问我爸吧，他的笑话书都比较好笑。

    他听到宁檬在和苏维然汇合前说了两句话。

    宁檬的眼神从他眼角跳开，也有点心不在焉地问了句：“梦姐用？”

    宁檬踏进电梯，叫了声“陆总”。陆既明屌屌地回应了她一下：“早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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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六部电梯，偏偏他们就能在这么同一部电梯的门里门外相遇。这种相遇的概率真不该是太大的，偏偏他们就遭逢了那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这部几乎是不计投资的超级网剧，柳敏荟终于带着人把它给拍完了，接下来就是配音做后期。

    宁檬发现平白无故就不能提到谁，一提到就遇到。

    宁檬感受到了杨小扬的话没有夸张，陆既明是有点蔫哒哒的心不在焉。

    陆既明反应过来说谢谢的时候，宁檬已经和苏维然并肩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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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总是慢半拍。

    他对她，总是慢半拍。

    宁檬觉得其实两个人这样的状态是最好的，有事忙事，别整天腻歪在一起，腻歪这个事也是很累人的。她有时候怀疑自己有这样的反应是不是因为她已经没了少女心。她的少女心死于一个正月十五的晚上。

    宁檬一把揪住他衣服下摆，把他揪回来，而后立刻撒手：“这是十二层啊，不是一层。”

    下班的时候，宁檬等电梯，电梯从21层下来时，门一打开，里面正装着陆既明。

    倒数第一句是：再见。

    但电梯到了一楼，门打开，他瞄到了苏维然。于是他语焉不详地嗯了一声，吞掉了真话。

    宁檬：“……？”

    宁檬脱口问了句：“你……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