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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易斯恍然大悟，又道：“那你盯得足够久了？”

    修斯也无奈一叹，说：“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可能我心里有病。”

    每输入一个数字，就仿佛割了他一刀一样。

    刘易斯沉吟半晌，说：“你举报‘傲鹰’，掌握了多少证据？”

    “小易？”修斯的声音响起。

    他无力地按了通话键：“喂？”

    “那得看你。”修斯说，“你是我的药。”

    刘易斯一怔。

    “足够久了。”修斯答。

    ——

    听着刘易斯冰冷的言语，修斯却道：“我不信，你骗不了我的。”

    刘易斯的脸忽然涨红，嘴里却是冷冰冰的：“那你拿了，就收着吧。我是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刘易斯无奈地合上了眼睛，准备小憩，却听到了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修斯沉默半晌，道：“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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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斯想了想，说：“还有一件事。”

    刘易斯道：“我那么爱你，你不也当我笨蛋？”

    刘易斯睁开了眼睛，说：“找我？”

    这也许，就是修斯想规避的局面吧。

    “DNA鉴定的事情是你做的吗？”修斯问，但语气不是质问，口气很随和，像是普通的问询。

    过了好一会儿，刘易斯才问：“七叔真的还在洗黑钱吗？”

    亲手将父亲送进监狱？

    刘易斯沉默半晌，又道：“那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是的。”修斯回答，“他通过去赌场赌博、拍卖古董来洗黑钱。这些看起来是休闲活动，但其实是洗黑钱的常见行为。只是他这样的富贵闲人，闲来无事出国豪赌、一掷千金买古董，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罢了。只要盯得足够久，就一定能有收获。”

    修斯苦笑，说：“我那么爱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刘易斯也相当无奈，只问：“那你病好了吗？”

    “什么？”

    “谁知道呢？”刘易斯冷冷地说着，“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说完，刘易斯便挂了电

    “没多少。”修斯说，“我的证据主要是针对七叔的。我只是声东击西罢了。”

    刘易斯也沉默了。

    “是啊，很难得。”修斯说，“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药？”

    刘易斯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面对这一切。

    刘易斯心中一软，不觉红了眼眶：“你为什么总是要兜兜转转，有话不肯直说？”

    刘易斯独自坐在阳台上，看着天边的浮云，心里一片寂然。半晌，他强忍痛心，将瑞士银行的账户密码发给了克涅。

    “难得你这么坦白。”刘易斯无奈说道。

    修斯道：“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其中一个原因是我想和你光明正大的结婚。戒指我已经选好了。就是用母亲的遗物，再改圈成你手指的大小，所以你搬家的时候找不到她的戒指，其实是我拿了。”

    真的要这样？

    刘易斯一叹，道：“那你以前为什么不能坦白？”

    “嗯，”刘易斯答，“是我。”

    修斯笑了，道：“你记得吗？上次你采集我的DNA的时候，我对你说什么？”

    ——修斯当时说：“你要的我的命吗？——要就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