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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操心。

    “后遗症。”

    “遵命。”

    向也舒一口气，又问她要不要喝水，得到肯定答复后如释重负地跑去接水来烧。

    “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地上太滑，摔到头。”

    “哦……”

    “是我的衣服。”

    陶燕坤平躺在床上，急喘几口气后才慢慢平复。

    “说了没干。”

    “我闻到焦味了。”

    陶燕坤马上将被子往上扯，“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问你话为什么要撒谎。”

    “衣服烤焦了！”

    冲水的时候突然想到，陶燕坤看不见，要是拿不到同一套的怎么办？

    “向也！”

    向

    向也答非所问，“我赔一件新的给你。”陶燕坤的衣服质地和款式精良，看来价格不菲，向也轻叹。

    向也端着杯暖水回来时，陶燕坤自己抽掉浴巾盖好了被子，她拥着被子半坐起来，长发一绺一绺挡住部分肩头、锁骨，但风光依旧旖旎。头发的水珠滴到锁骨下，蜿蜒进胸前阴影里。

    “……你闭嘴吧。”

    “向也。”

    向也这才想起烤的衣服，身子也顾不上擦，三下五除二围了条浴巾跑出来

    即使再怪的味道也掩饰不住那股浓重焦味，陶燕坤往他递来的方向扔过去，“你告诉我这是没干！”

    陶燕坤发现水温刚好合适，先抿一口。

    向也把她的裤子和外套抱过去，暖烘烘的塞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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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也准确接住，声东击西道：“走光了。”

    向也自欺欺人，说：“没事呢。”

    刚才为了快点干，陶燕坤的衣服铺里层，把竹篾罩子起开一看……窟窿倒是没有，只是她的白色打底秋衣烤焦了一块，看上去脆弱不堪，一戳即破。

    向也和陶燕坤默契地没有提方才的尴尬，她接过水杯，他也非礼勿视地转开眼。

    向也对着墙壁问：“你刚才怎么地？”

    “……”

    “在洗澡！”

    陶燕坤闭上眼。

    “你选的我。”

    向也只得递过去，“就告诉你没干吧，味道有点怪。”

    不想还好，一想就难受。向也挤沐浴露打泡沫，刀还未出鞘，只听得陶燕坤叫了一声——

    陶燕坤没再进一步解释，向也料着她好脾气不会持续太久，借口洗澡灰溜溜进了卫生间。

    “拿过来。”

    向也裤衩要挂墙上时才发现陶燕坤的内衣裤。都是黑色蕾丝，应该是一套，分挂两个钩子上，有一只挂的布料少得可怜，跟边角料似的，水正一滴一滴往下坠。

    “把我的衣服递过来。”

    陶燕坤没有被糊弄过去，问：“我的秋衣呢？”

    一排五个钩子，向也把自己的钩到最末端。

    简单嗯一声。

    “那么严重，话都说不出。”

    “能说话吗？”

    “跟你呆一块运气就没好过。”

    “好点没？”向也没发现自己声音也紧张得有些走调，“要不要喝水？”

    “还没干，穿不了。”

    “不许偷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