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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不清了还给她写歌，还场场都唱？”

    雨天增加了拍摄难度，导演怕摄像拍不到有意思的点，出门之前跟两人对了一遍今天的两个情节，一个是吃醋，一个是吵架。

    因为下雨，又是工作日的上午，商场里面人并不太多。

    代舒听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我昨天看见你那个采访了，热搜里那个。”

    视频是前两天在网上传的很火的一小截采访，前半分钟是采访，记者问林天阳每次演出都会有一首必唱曲目《小玫瑰》，是写给谁的，林天阳说写给初恋的，很遗憾最后没能在一起，但是特别感谢她曾经在自己低谷的时候陪着自己。采访结束跟的是林天阳在日本歌友会的那首返场歌曲《我终于失去了你》，内容也特别贴合这段初恋的故事。

    虽然平时代舒也经常在公共场合做直播，脸皮早就练得很厚，不怕别人围观了。可是像现在这样有保安开道把人群拦在外面的架势她还是第一次见，她不禁看向林天阳，这些人肯定不是为了她凑过来的，他现在这么受欢迎么？

    “真的记不清了，初恋可能就是一种感觉吧，唱初恋也只是唱那种最初的激情。”林天阳一本正经地瞎扯。

    屁咧，谁说过喜欢你。

    “记不清了。”

    “说《小玫瑰》是写给初恋的。”

    林天阳干笑了两声。

    林天阳了然地笑，摸了她后脑勺一把。

    “什么都记不清了么？”

    代舒扭头看向他，听到他说这句话，居然不知道该作为“现女友”高兴还是作为“初恋”难过。

    没人说话，车里无比安静。代舒伸手把音乐打开，激烈热情的鼓声立马传出来。

    林天阳开车，代舒坐在副驾上看雨刷来回摆动。

    “嗯？”

    “嗯？”林天阳假装听不懂。

    代舒咬着嘴唇磨了磨，两颗门牙若隐若现，憋出来一个字：“哦。”

    正是临时乐队上张专辑的主打歌《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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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明天该去向何方/我时常像现在这样感到彷徨/是继续流浪还是选择留在这里/如果你说我就马上决定”

    林天阳知道这是公司剪的、推的，那段采访都是半年前的了，拿出来跟这次歌友会拼一起做宣传。

    他俩下车，后面车上的摄像连忙下车跑过来，在他们还没跟上的时候，林天阳凑近代舒小声问她：“你是不是刚想说‘屁咧’？”

    不过他想着自己的“初恋”要吃“初恋”本人的醋，怎么那么好笑呢？

    林天阳没说话，好像在专心开车，似乎是在逃避这个问题。

    直到进了停车场停好车，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转身对着代舒：“就记得有年冬天，刮着风下着雪，她跟我说她喜欢我。”

    “嗯。”

    她挺为他高兴的，她早就知道他以后一定会红，虽然带着几分盲目的情绪，可她的期望也算

    不知道是Mary跟栏目组商量过还是导演自己的想法，这次他们出行的车上没有跟拍摄像，只在车里装了两个摄像头。

    为了刺激一下情绪，导演特地又找出来手机里的那段视频给代舒看了一遍。

    “初恋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