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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你是把你求而不得的给了我？”周孟言看着她，“你错了。”

    “嗯，钢琴曲，《Kiss The Rain》。”

    钟采蓝怔住了。

    钟采蓝托着腮：“如果不是高银月死的时候被录下的，那会是什么时候？”

    “高银月的这个……声音好多啊。”钟采蓝道，“都是背景音吗？”

    周孟言中肯道：“绝大部分时候你都做得很好。”只在他面前失态过，可就算是那个时候，她也把最伤人的那句话吞了回去。

    钟采蓝忍俊不禁：“你怎么一样？你是最好的。”

    “现在看是没什么用，但谁知道呢。”周孟言无所谓道，“弄一下又不费劲，万一哪天派上用场了呢。”

    “对自己多点信心吧，你能做好的。”周孟言也不太习惯说这样煽情的话，握拳到嘴边咳嗽一声，移开视线，“咳，总之，我会记得去核实一下这件事的，新的录音我也弄得差不多了，你过来看。”

    钟采蓝笑了起来，声音轻快了几个度：“有什么结果吗？”

    钟采蓝：“啊？”

    是她一直不能忘记万雨馨的失踪，是她想要抓住凶手，所以才会有了他，所以他才会这样执着地追寻着真相。

    “有一个小线索。”周孟言单独播放了一条音轨，“听。”

    “我觉得有很大可能，这是二次录音。”周孟言说出了结论，“第一次录音的设备应该距离人很远，你录的这个还是有很明显的呼吸声。”

    周孟言尽量客观道：“代表了这绝对不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录下的，我不听这些，银月也不听，这也应该不是发生在她的公寓里。”

    “还有，你其实比你自己想的还要厉害一点。”周孟言见她不信，便道，“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钟采蓝扶着额头：“你知道你最像小说人物的地方是哪里吗？普通男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到我涂了口红，心机色你都能看出来？果然是小说男主角。”

    “代表了什么？”

    周孟言点点头，把两个录音都用专业软件分离音轨后就能发现，高银月的那份录音里，背景音层次更多，杂音更丰富。

    周孟言：“……”他清了清嗓子，“你也很能控制你的情绪，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这一点的，很多人热血上头就会做出很不理智的事情来。”

    他的灵魂，从她那里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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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明星那么好看，但是在普通人里已经算是很漂亮了吧，肤色很白，也很会打扮，卷发很衬你脸型，口红也很合适……”周孟言本来还想多夸夸她，“你这是什么表情？”

    “有什么用吗？”钟采蓝拧起眉，“好像也不能缩小范围吧。”

    钟采蓝决定不接这话茬，问：“现在录音也分析完了，怎么办？”

    原本细微的背景音经过处理后明显了许多，钟采蓝侧耳听了半天：“钢琴？”

    钟采蓝扬了扬眉。

    他的外貌、性格、身世，或许是她刻意设定的，但最核心的东西不是。

    “你设定我数学成绩好、会打网球是一回事，可其他的又是另一回事。”周孟言抬起手，按住胸膛，“这里有些东西，是属于你的。”

    周孟言将两个窗口缩小后并排放在一起：“第一感觉是什么？”

    “我也一样。”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