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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德：“我已经替大伙儿问过，为什么你的特别一些。”

    李碧山笑骂一句，挥挥手：“滚蛋。”

    厉坤眯缝了双眼，眼角轻跳，危险的前兆。

    李碧山严肃：“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李碧山瞧他一眼，没吱声。

    “刚才有人找你。”小战士道：“女的，长发，白T恤——漂亮。”

    厉坤呵的一声，往地上一坐。

    李碧山：“……”

    林德十分自觉

    手才放在门把上呢，战友们就飞奔而来，你挤我，我挤你的。

    “要遵守原则，要克己守则，要沉熟稳重。”厉坤截断他的话，帮忙把下面的补充完整，然后笑：“行了老李，来来回回就是这几句，我都能背了。”

    “那玩意儿难剥皮，吃起来麻烦。”

    立定，转身，抬手敬了个标准军礼：“是！多谢大队长！”

    见他没反应，提醒：“和那个女领队。”

    “我们的西瓜是一块一块带皮儿的，厉队，你的西瓜，去了皮，全是瓜肉！”

    回宿舍。

    厉坤皱了皱眉，“说。”

    “报告队长！”

    林德不知死活，诚实道：“晨姐回答，特别的瓜给特别的人，因为厉队特别帅一点——汇报完毕，请指示！”

    厉坤问：“我和她怎么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没吃过亏，不知道苦！”李碧山一副过来人的口气：“你小子，别糊涂。”

    李碧山：“我老家寄来了菱角，待会去我那拿。”故意咬重字眼：“清心败火。”

    未等厉坤发话。

    “我听说了，那女领队和你走得近。我得给你提个醒，要有分寸，要有纪律，要……”

    厉坤迅速扫视一圈内务，除了桌上一个玻璃碗，其余的西瓜皮都已经进了垃圾篓。

    林德冒出来，嘿嘿笑，“姐给咱们送了西瓜，人人一份，哥，你也有，但跟我们的不一样。”

    厉坤学他：“严肃，严肃。”

    李碧山气有点儿喘，问：“你晚上是怎么回事？”

    厉坤侧身，等着。

    李碧山眉心挤出三道竖褶。

    李碧山：“实训演练怎么可以和一个女同志？这是部队，是在执行任务，要注意影响。”

    厉坤蜻蜓点水，避过这茬话题，起身，“训话完毕？那我回去洗澡了。”

    默契地数了一百个后，两人同时松手落地。

    厉坤脸色微变。

    “臭小子。”李碧山骂完又大声：“那过来拿块腊肉。”

    这回厉坤没拒绝。

    厉坤低头，笑得淡。

    打头阵的开了口，众人配合齐声：“叫迎晨！”

    厉坤：“……”

    再抬头时，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没糊涂过，没吃过亏？”

    李碧山：“站住。”

    厉坤打了个响指：“行，待会我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