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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的结果只会比前者更惨烈。

    锦瑟是恨姚家人，也恨承安和锦书，但并不恨这些人给予姚家的光环与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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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那样做，就是否定了她与楚王的姻缘，也否定了她与那两个孩子的母子之情，甚至于要叫楚王兄另娶，叫两个孩子认他人为母，于母后，与楚王兄，于两个孩子，都太过残忍了。”

    “直言否认，说那些都只是谣传吗？那从此以后，母后就真的不能见光了，永仪与永宁，又该以什么身份见人？”

    承熙收到这消息时，已是半夜时分，随即便宣召姚轩，入宫商讨。

    “朕也在为此苦恼，”承熙瘫坐在椅上，语气低沉，隐约有些无力：“可到了现在，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今上生母、先帝所留的皇太后并未殁逝，而是悖逆伦常，同先帝次子楚王隐姓埋名到了扬州，暗中结为夫妻。

    在她看来，这事儿只会叫姚家和承安丢脸，被人非议讥讽，却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别人知晓？”承熙脸色铁青，勉强抑制怒气：“该死！”

    没几日，一个耸人听闻的消息，便在扬州传的沸沸扬扬，随即乘风，一路往长安去。

    他所说的道理，姚轩同样明白，顿了顿，方才道：“那圣上打算怎么办，认下来吗？届时天下非议如何，永仪与永宁，又该如何？”

    这些年来，虽然她在府中不得势，但吃穿用度，同年幼时相较，却是天壤之别。

    ……

    “帮我传几句话，这就是你的了。”她寻了个角落，交了个小乞丐来，那块儿碎银在她手心里，散着魅惑的光。

    ——毕竟是皇太后的娘家，总不能太亏待自家姑娘。

    她就是要将那层遮羞布掀开，叫那伙子人过不好！

    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扬州，那座暂且没有被舆论侵袭的庄园里。

    打定主意，锦瑟笑了几声，翻身从塌上坐起，换了件平常衣裙，径直下了楼。

    “姑娘，”嬷嬷迎上来，小心翼翼的问：“您这是要出门去吗？”

    正文 167|杀机

    当然，也就影响不到她的顺遂日子了。

    嬷嬷迟疑道：“这怎么行。”

    士民皆惊，天下侧目。

    ……

    “我不会退让的，锦书，”承安握住她手掌，轻轻唤她名字，一字字道：“倘若将这一切否定，你我之间这些时日

    同样的事情，又接连发生了几次。

    “这有什么不行的，”锦瑟瞪她一眼：“我还能死在外边不成？让开！”说完，便推开那嬷嬷，径自走了出去。

    这消息一传出，便引发一片惊涛骇浪，人心更是动荡难定。

    “现在不是说负气话的时候，圣上，消息从哪里泄露，当然要查，”姚轩心思同样杂乱，语气却很沉稳：“可如何应对，才是当下要务。”

    “嗯，我自己出去走走，就在这条街上，很快回来，”锦瑟道：“你们别跟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