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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杨锦天想起陈铭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说，“一个残疾人，成天缠着我姐，真当傍富

    杨昭说：“他人呢。”

    薛淼换上拖鞋，说：“我叫他跟我一起上来，他没有答应，已经走了。”

    薛淼笑了笑，把酒一饮而尽。

    他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别在无聊的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话音一转，淡笑着看着杨昭，说：“作为你的老板，或者作为你的好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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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淼一挑眉，说：“噢？”

    杨昭弹了一下烟灰，说：“我跟他在一起了。”

    杨锦天微微低头，说：“我也不喜欢那个人。”

    他看着杨昭，说：“你自己做的选择，我无权干涉，而且你现在在休假——”说到这，薛淼又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了一句，“该死的休假……”然后他接着说，“假期是放松的、自由的，你可以为所欲为。不过——”

    薛淼看着转动的酒，说：“看出什么？”

    火星一点一点地烧着烟卷，杨昭淡淡的喘息，让烟云盘旋的轨道有些许的偏差。

    杨昭点了一根烟，坐到薛淼对面。

    杨昭看着那个黑色的手提包，静了一会，对薛淼说：“他走前……说什么了么。”

    薛淼的手没停，说：“是么。”

    杨昭转头，看见薛淼脱下了自己的西服，放松地坐在沙发上，他也看着她，笑着说：“你应该不是在打车的时候忘记了包吧。”

    杨昭也懒得跟他拐弯抹角，她说：“我昨晚在他那里过的夜。”

    杨锦天冲他点点头，“你好。”他走过来，对杨昭说：“姐，我来拿点水。”

    “你看出来了？”

    杨昭把烟放在嘴里，没有看他。

    薛淼说：“你就像一个陷入初恋的年轻学生，为了一时欢愉，以为全世界都能为自己让开路。”

    杨昭没有说话，她似乎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静住了。

    杨锦天自己打开冰箱，自己取了一瓶水。杨昭忽然站起来，低声说了一句：“我去一趟洗手间。”

    薛淼走进客厅，在酒架上抽出一瓶酒，放到桌子上，说：“你想让他说什么。”

    “你好，男孩。”

    旁边传来声音，杨锦天从卧室里出来。

    杨昭没有说话。

    “小昭，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

    薛淼倒了一杯酒，像是无聊一样在杯子里晃来晃去，没有喝。

    杨昭说：“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薛淼忽然乐了一声，他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杨昭，表情平和又纵容，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杨锦天看着杨昭离开，转过头对薛淼说：“我刚刚听见你们说话了。”

    薛淼之前见过杨锦天一次，他坐在沙发上笑着跟杨锦天打招呼。

    薛淼说：“你认识他？”

    杨昭抬头，薛淼的神情在淡淡的烟雾中，有些别样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