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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根手指，四号——海洛因。

    陈铭生静静地看着吴建山的表情，半晌，轻笑一声，说：“看你急的，我随便说着玩玩，他愿意干活让他干好了，反正获益是大家。”

    陈铭生弹了一下烟灰，说：“有你瞧就行了，用不着那么多人看。”

    陈铭生又低下眉眼，抽烟。

    “开玩笑的吧……”他说。

    吴建山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吴建山一顿，说：“你怎么知道的。”

    轻松、无谓。

    吴建山说：“他最近几件事做得干净，现在也是能在白哥面前说上话的人了，你就算看不上他，也得给白哥卖个面子，不然咱们都难做。”

    行，还是不行。

    “啧。”陈铭生冷哼一声，说：“他巴不得我知道。”

    “行就可以了。”陈铭生说，“明天我会过去一趟。”

    “我早就告诉过刘伟了，让他说话注意点。”吴建山说，“你知道的，那小子从前就这样，现在还不懂收敛。”

    吴建山也想通了，笑着跟陈铭生说：“就他妈你小子脑子最贼。”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陈铭生身边，压低声音说：“你知道么，过几天他还要走批货，等他回来，全是——”吴建山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用拇指和食指在身前来回捏搓。

    陈铭生没有回应他，而是开口道：“万发棋牌社，行不行。”

    陈铭生把抽完的烟掐掉，抬头，看着吴建山。

    “出什么事。”陈铭生淡淡地说，“你觉得，会出什么事。”

    吴建山听到这，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说：“那有什么办法，你也知道我，自从我老婆生孩子之后，我他妈就把命当命了。你现在又是这样，拿什么跟刘伟拼。”

    陈铭生摇摇头，有些不上心地说：“现在查的这么紧，他能走多少，回来自己都不够分，哪还能给咱们。”

    陈铭生脸上不动声色，心一下子就紧了起来。

    吴建山看着陈铭生，笑了笑，说：“江名，刘伟可是狠茬子，你可别装大发了。”

    吴建山一脸看不上的表情，眼神考究，把手在陈铭生的身前放平，然后缓缓地，伸出四根手指。

    吴建山叹了口气，说：“行当然是行，白哥既然发话了，你当然随便挑，但是——”

    吴建山看着陈铭生的眼睛，面无表情地坐了一会，最后忍不住哼笑一声，说：“我都说了……”

    陈铭生忍不住，又拿出一根烟抽。

    “我知道你看不上他。”吴建山说，“他处处跟你过不去，还不是因为你根本没睁眼瞧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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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就是杀了个警察。”

    吴建山也懂了，说：“确实，这是他一大头功。现在这事也确实能压住你。”吴建山停了停，又说：“不过，能杀严郑涛也是本事，不怪白哥最近器重他。”

    陈铭生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陈铭生说：“我们俩辛辛苦苦给白哥卖命这么多年，他杀了几个警察就赶上来了，你受得了？”

    海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