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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里卷着树上落下的叶子，带着沙沙的声响。

    沈莹看到路边的长椅，坐下来不走了。

    沈莹低下头：“原来在你心里我连女表/子都不如。”

    徐民成说：“我不拽你，你就被车撞了。”

    沈莹仰头看着他，路边的灯在他眼里变成了星星。

    徐民成被沈莹逼急了，直接反问她：“我把她当女表/子。你也要让我把你当女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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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会。”

    绿灯了。

    徐民成说：“是。”

    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真正的精神恋爱，至少他是不行的。

    **

    沈莹觉得自己的手腕快断了。

    他说不清楚了。

    沈莹不甘心，走了几步之后又和他说：“我说真的，我愿意跟你随便。诶，你别抓那么用力……”

    对随便的女孩子，他哪里用顾忌这么多。

    沈莹说：“徐民成，你别把我当成随便的那种女孩子。”

    长椅的两旁都有树，风来了，叶子就被风卷走。

    她问徐民成：“你拽我干什么？”

    徐民成不想耽误她，她是个正常人，有权利拥有和别的女人一样的感情和婚姻。

    很亮很亮的那种。

    徐民成只能和她一块儿坐着。坐了不到一分钟，沈莹直接站到了椅子上。

    徐民成说：“你愿意，我不愿意。”

    徐民成拉着沈莹过了马路。

    沈莹点点头：“哦……你救了我。”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牵着手走了一段路。沈莹情绪很低落，全程都低着头。

    初秋，北方的夜晚风很凉。

    徐民成：“……”

    还好没撞上。

    也不知道徐民成在气什么，她刚说完这句话，他就抓这么紧。

    徐民成：“……”

    沈莹问他：“那我能不能以身相许，报恩？”

    过马路的时候，徐民成停下来了，沈莹还失神地往前走。

    徐民成没说话。

    沈莹一直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徐民成抓住她的手，拉着她继续走路。

    就是因为知道她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徐民成才会觉得她值得更好的。

    沈莹用手摸上他的眼睑，嘴唇微动。

    沈莹又说：“我主动想给你还不行吗？我是第一次。我之前没跟别人发生过关系。既然你都能接受林辰，应该是不在乎这个的吧。”

    沈莹的声音就像风中的叶子一样，颤抖

    沈莹这么爱钻牛角尖，他就算再解释也是白搭。

    沈莹肯定也不行。

    他这种人配不上她。

    徐民成停下来，摸摸她的头。

    “不过……如果你愿意和随便的女孩子相处的话，就把我当成那种吧。”

    徐民成抬头看她：“你发什么疯？”

    有几片落在了徐民成的肩膀上，还有一片落在了沈莹的脚下。

    沈莹问：“为什么不愿意？林辰你都愿意。”

    就让她这么认为下去吧，没希望最好。

    一辆车从旁边过来，徐民成一个用力把她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