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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忙活了,陪我一起吃。”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可以放肆地将所有的渴望都与她融合。

    她当真笑出声来了,他也弯起唇角,有了更多动作。

    大殿里头静悄悄的,殿门紧闭,昭阳闻言一愣,抬头怔怔地望着他。

    “谁诱惑你了?”她觉得好笑。

    不对,是这个问题吗?

    “您不也看过吗?”

    昭阳咬了一口莲子糕:“那我是皇帝的大姑娘,得替您分忧,我也应当看。”

    她瞥他一眼:“大姑娘也比小老婆好。”

    两人面对面坐着用早膳,皇帝忽然问她:“你怎的忽然看起《天工开物》这等书了?”

    就像此刻,他吻住她的唇,把她紊乱的呼吸全部纳入口中。

    越过满桌子的丰富早点,她看见他平静中带着苦涩的笑意:“我

    “什么事?”她抬头望着他。

    芙蓉酥,燕窝粥,龙凤喜饼,双色莲子糕。花样很多很丰盛,皇帝看得挑起了眉:“怎的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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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客气,弯起嘴角朝他眨眨眼:“就等您这句话呢。”

    “你每日早出晚归的,想和你说说话都不能够,索性早些起来,陪你用膳。”她把殿门推开,张罗着宫人把早膳端进来。

    皇帝低声笑起来,那笑里却有点不是滋味,半晌才轻声说了句:“大皇子不是我的孩子。”

    “您最近这么辛苦,得好好补补。”她一本正经地替他布菜,却被他拉着手坐下来。

    问题明明就是:“谁,谁要给你生孩子了!”她臊得想往桌子底下钻。

    “那是因为朕是皇帝,得操持政务,不得不看。”

    他好心替她拂了拂衣服上的残渣,若无其事地说:“我年纪也大了,至今没有个皇子,将来大兴的江山该交给谁呢?”

    “你。”他理直气壮,“哪儿哪儿都在诱惑我。”

    ***

    皇帝迟疑片刻,声音压得更低了,缓缓道:“你什么时候给朕生个儿子吧。”

    昭阳愣愣地看着他,面红耳赤地说:“您不是有大皇子吗?忽,忽悠谁呢!”

    多希望有更多相伴的时间,多希望作对平凡夫妻,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可到底身份禁锢了彼此,他只盼着夜夜回到这冷冰冰的宫殿里时,有一盏小小的烛火,有一个温暖的被窝。

    皇帝又惦记上那件事了,凑过来低声说了句:“我老早就想告诉你这事了,只是一直不知如何开口。”

    她从不愿过多触碰他的后宫与孩子这样的话题,那太沉重,她宁可逃避。所以她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忽然这样说。

    “???”昭阳张着嘴,手里的糕饼吧嗒一声掉在桌上。

    这次换他说不出话来,讪讪地喝了口燕窝粥,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我委屈你了。”

    晨起时,皇帝睁眼,发现昭阳已经起来了。

    “有什么委屈的,横竖在这儿能每天看着您,一块儿吃吃饭,想想别的妃嫔,就是皇后也没这本事跟您一块儿用这规格的膳食呢。”她倒是心大,想得很开。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也翻身坐起来,“你又不上早朝。”

    那句皇帝的大姑娘把皇帝给呛住了,他边笑边说:“大姑娘是什么意思?没听过这说法,怪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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