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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什么缺点。”

    “当……当然啦，仔细想她也没有那么美啦，人都会有缺点的。”

    何况已有好心狗仔在标题大大写明他姓名，帮她省去猜疑的烦恼。

    陈迦南交代完事情才进屋，下意识抬头往那个房间瞧，灯灭的。

    她笑容凝固，裙摆放下，忿忿然上楼。

    陈蕴清叮一下清醒过来，她提着裙摆往下跑，悄悄停在旋梯边想给他一个惊喜，却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周小姐”“她开心就好”“明天约她”之类的话。

    陈蕴清当即冷了面，甩手上楼。

    “好看，不过我对你没有……”

    蒋怀东结结实实挨她一下，没有躲，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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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蕴清眉开眼笑起来，可转瞬又拿书脊砸他：“什么不到十五岁，我马上就十五岁了！”

    手拿一份今月的《Fashion》杂志，陈蕴清左看看右瞧瞧，指着上面的封面女郎问身旁的卓欣然：“你讲，我和她，谁好看。”

    “咳咳，两位淑女在聊什么。”

    蒋怀东瞥一眼杂志，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我还是比较喜欢未够成年，最好还没十五岁的那种。”

    卓欣然吃着东西看过来，双眸顿亮：“周艳如！她好美的！我妈咪超喜欢她演的那个电视剧……哎呀，再美也就那样啦，虽然我妈咪喜欢她，但我觉得她就是一个花瓶，嗯，花瓶，没有演技的。”

    “好看。”

    吃完晚饭，陈蕴清通过客厅，正好撞见菲比提着陈迦南昨晚的西装去干洗。

    “不回答我不帮你约阿欣喔。”

    陈蕴清踩着月光在昏暗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听到楼下的人若无其事地进屋，若无其事地上楼，若无其事地回房间。

    原来是道送命题，萧承看看封面女郎，看看陈蕴清，再看看事不关己埋头吃饭的卓欣然，也把头低了下去。

    “等一等。”

    “……”呃。

    陈蕴清两腿一蹬，躺在凉飕飕的木地板，心也凉飕飕。

    他不仅没来看她，连下午她偷跑出医院的事都不追究。

    6

    “是吗。”陈蕴清凉凉地看着她演绎变脸绝活。

    晚上，她课业做到一半，房门被推开，陈迦南走进来。

    她跑到书桌边，跪在地上往杂物桶里翻找，好容易找出一份皱皱巴巴的报纸，她把报纸压在木地板，使劲摊平，认真地看，仔细地看，眉心不高兴地攒在一起。

    看来她今晚没等他。

    “呃……”卓欣然假装自己没有绞尽脑汁，好半天想到一个，她激动得拍桌板，“她胸太大，容易把男人闷死！”

    突然——

    “我好看还是她好看？”

    他喝了一点酒

    他又和不清不楚的女明星惹上桃色新闻。而且这位周姓女星更靓更出名，胸大腰细，身材比她好一万倍。

    萧承一本正经地坐下去，陈蕴清当即举着杂志转向他：“她好不好看。”

    下午，来找陈蕴清商量追求大计的蒋怀东同样遇到了这个刁钻的问题。

    正端着餐盘走过来的萧承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陈蕴清这家伙又教了阿欣什么坏东西。

    “我呢。”

    楼下传来汽车的动静，两束车前灯光在黑暗中扯开口子。

    没错，是他，再辨认一万次也是他。

    她拦住她，走过去检查，虽然没有找到女人的头发，唇印之类不堪入目的东西，却闻到了一股明显的女人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