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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教室右侧的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杨柳的身影,成新意观察着舒杨,试图从他脸上找出点不一样的表情来,可是舒杨始终平静。

    舒杨问了好几次，成新意都说自己不读研了。

    成新意满意地笑。

    欣姐：“母子之间嘛，没有隔夜仇的。”

    马上要到福利院门口了，舒杨被他缠得没办法，勾起嘴角，在他下巴上轻轻摸了一把：“是是是，最喜欢你了。”

    他说着扯了成新意一把。

    成新意：“我不，本来这专业就不是很喜欢，我先找工作，而且我还在写曲子的，这才是我的正事。”

    58.选择

    成新意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也再没开口。

    那鸟从舒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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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杨“哦”了一声，温和地说：“可是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气，我现在也不是很想说话,我要去带阳阳做训练了。”

    “嗯？”舒杨应,“没有啊。”

    “可是我不想读了。”成新意说，“我想早一点独立。”

    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柳走了。

    成新意笑眯眯地：“我知道你帮我投了稿。”

    “这段时间看到得好勤啊。”成新意小声说，“堵你好几次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要不这回好好说说？”

    两个人从杨柳身边经过,进了楼。

    舒杨抿唇思考片刻，手在他胸口上狠地撑了一把，直起身子来。

    舒杨笑笑：“没有仇。”

    舒杨皱皱眉：“如果想读的话还是要读。”

    舒杨笑了笑，心里却还是有点不放心，想了想还是换了话题，说：“前两天看到一个原创音乐网站叫樱花网，他们办了一场比赛。”

    舒杨说：“可是我听听舟说过，你被老师招到实验室帮忙都一年了，还夸你有天分的，成绩也够保研线。”

    两个人并肩进了院门，就看到杨柳站在楼门口。

    大四一年已经没课，俩人就一边着手毕业设计的选题，一边等着参加秋招顺便看看各类消息。

    舒杨没吭声。

    成新意拿过一只硬纸剪出来的鸟儿，翻了两下放在舒杨手背上，顺势用指尖轻轻摸了他一下。

    舒杨瞥他一眼，成新意故意连声问：“不是吗不是吗不是吗？你有其他狗吗难道？我被劈腿了？”

    舒杨在教阳阳贴图的间隙轻轻扭头,看了一眼外面空荡荡的院坝。

    “杨杨。”杨柳看到人进来,赶上前几步,“妈妈等你好一会儿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气也该消了吧？打你电话你总是不接,我只能到这里来。你能跟妈妈聊聊吗？”

    夏天走到尽头，九月底，成新意和李听舟的实习都结束了。

    他不露痕迹地收回目光,只是在抓阳阳手的时候顿了一秒。

    这一天去福利院的路上，又聊起这话题来。

    成新意：“因为我知道你爱我。”

    舒杨：“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快上课的时候欣姐问：“小舒你跟阿姨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