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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网上不是有吗？不过成功还是将自己的年龄往整数说。那男子的目光分明是说你还未成年。

    “结婚没有？”男子问的成功一头雾水。

    于家喜和刘美丽跟他一起出门的，这

    男人最需要什么？

    “靠——”男子失声，“有你这样的三十岁吗？”

    “对不起，你另谋高就吧——忙得要死，老子还带扫盲呢！”男子嘀咕着，将门在成功面前关上。隔音效果并不好的门里传来爆发的笑声。

    成功说是。

    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摇头。

    开门的男子并没有让成功坐下，而是狐疑的问：“你多大啦？”

    “知不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

    这是一间两室一厅五十多平米的小单元，里边堆满一捆捆一摞摞的报纸杂志，让人几乎无法落脚。杂志封面全都是些艳俗无比衣着暴露的美女图，诸如“寡妇门前风流多”、“少女不幸身陷狼窝”等等提要赫然醒目。这些东西在地摊或者车站流动的摊贩手里很容易看到。

    当初成功是在网上和这家报社联系上的，难得对方没太多的要求，知道成功学中文的，会电脑，就二话不说答应了，待遇面谈。

    那男子惊疑不已，“不会吧？你是成功？”

    按了门铃，里边倒是开门很快。

    屋子里几个人闻声都看过来。

    “谈过恋爱吗？”

    不过，当成功按着笔记本上记下的地址找过来的时候，他却在门口有些犹疑了，黑乎乎的楼道里，老式的防盗门外连块招牌都没有，这就是想象中的报社吗？

    成功应聘的报社位于一个老旧的单位宿舍三楼的一间单元房里。黄色的外墙上的爬墙虎只剩下光秃秃的根茎了，更显落寞和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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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推出门的时候成功还莫名其妙，“为什么？在网上不是都约好了吗？”

    成功如约来到报社报到。早上出门的时候，于家喜和刘美丽被他顶着的两个黑眼圈吓了一跳，于家喜还以为他是认床的。成功只好说自己兴奋过度睡不着。一个晚上他都在歉意中辗转，大清早的竖起耳朵拎起神经生怕会错过某人的电话，结果等到出门都没有电话过来，他又疑惑是不是某人生气了，自己忐忑不安起来。

    成功还没就业，就莫名其妙的失业了。

    摇头。

    这时，楼上一个老头拎着袋垃圾下来，警惕的看了他们一眼。男子便侧身让成功进去了。

    成功自己是没有想过，不知道别的男人有没有想过？

    成功摇头。

    成功如实回答说自己是来应聘的，在网上约好的。

    一个穿着劣质西装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一番成功，用方言浓重的普通话问成功找谁。

    书山纸海里的三四张简陋的办公桌前有几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正在电脑前奋战，香烟的烟雾在空气本来就不流通的屋子里萦绕。

    男人不耐烦了，“看见没有？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