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不男不女(2/3)

    全班都哄笑，这起哄，那起哄。

    这街要拆迁了，都是断壁残垣，碎瓦墙砖，挺混乱，所以才藏污纳垢，让那群混混在这片嚣张。

    李鱼阳盯着谷霍气虚体弱，还遮遮掩掩的背影，确信谷霍一定瞒了他什么事。

    “你回家吧，我帮你给老师请假。”

    齐枫第二天去了外校，谷霍余光斜着齐枫空荡荡的座位，摸着水瓶冰凉的水，明明以前都无所谓的，而且齐枫不在会让他乐翻天。

    谷霍狠狠地夹他鸡巴：“不准放狗屁！”

    班里突然爆发出极过分的哄闹，把谷霍从昏迷里吵醒，他头重脚轻地撑起身子，班里某男同学用要宣告世界的嗓门喊着：

    谷霍一直瞒了他什么事，譬如每月都来这么一遭，脾气奇差，精神萎靡，而且体育课从不下水，谷霍简略地告诉他自己有点病。

    “男厕里有张姨妈巾！带血的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女的也太野了吧？？？！”

    李鱼阳坐一边，默默盯着谷霍看，他本来也拿“谷霍来姨妈”这种事好笑，但是现在表情有点复杂，把认识谷霍以来，那些种种怪异表现联系贯通，似乎有了什么不得了的猜想。

    谷霍趴在桌上，有气无力，完了，他真的没齐枫不行了，成了一百级残废！

    “哈哈哈哈哈哈哈。”

    谷霍觉得经期保持心情昂扬也至关重要，齐枫不在，搞得他前所未有的低落，浑身难受，腰酸背痛，要死了，以前都没这么要死要活过。

    谷霍脑子都被痛经弄得神志不清了，李鱼阳这样问，也没有多心虚惶恐。

    “谷霍，你跟齐枫怎么回事？”

    李鱼阳就觉得神秘，这啥病，这么离奇古怪。

    他换了姨妈巾，飘飘忽忽地回班，倒头就趴课桌上，已成一具游魂。

    谷霍心脏都要蹦出胸腔之外，砰砰砰的，想和胸骨撞个玉石俱焚。他表面强装着，扯出假笑，呵呵呵笑两下，骂了个底气不足的“去你妈的”，再趴回课桌，脸色差到像死过一回。

    “……您真的是谷霍？？”

    不仅男生，连女生也加入，跟男生玩得开的又笑又闹，非说是xxx肛裂，拿姨妈巾垫屁股。

    谷霍提前走了，路上走一段歇几分钟，靠着墙缓缓。

    突然灵光乍现——草，这不是大姨妈么。

    “好。”

    李鱼阳好不容易等到齐枫没在，下了课，郑重其事地找谷霍，表情跟各国首脑探讨核弹问题一样严肃。

    他气若游丝，厌倦不耐地哼哼：“什么怎么回事。”

    但现在什么都不同了，谷霍下腹少了爱人的安抚，开始发脾气，像钻了把刀捅他。

    同学都是随口口嗨，没人把话当真，看谷霍挺难受，都没再cue他。

    这话叫谷霍怎么接？他只能像哄小孩似的：“给你怀，给你怀，大着肚子给你操，好不好？”

    李鱼阳噗嗤地笑了，对谷霍的芥蒂瞬间也被调解开了。

    谷霍只能说：“我发现他人还不错。”

    谷霍本来就脸色苍白，现在褪去最后一点些微的血色，成了惨白。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谷霍那样子，那姨妈巾他丢的吧？！他刚不是还去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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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精神糟糕，一定忘了作掩饰，把姨妈巾大喇喇地丢了，这简直是丢了个炸药。

    李鱼阳踢了踢谷霍的桌子腿。

    谷霍突然起身，摸了摸兜里揣的姨妈巾，可不能露出马脚，草草敷衍一下：“去厕所了。”直接跑路。

    “别装，跟他和好了？这尼玛也太玄幻了吧！”

    所以说女生黄暴起来，男生算个屁。

    “谷霍多喝热水！”

    算了，谁都有点秘密，不想告诉他就拉倒。

    齐枫被夹得爽，他本人已经变态到不怕痛了，在谷霍腿里狠狠抽送，抱住表哥的胴体，揉他的奶子，咬他的耳垂：“你来月经，就是没有怀上，我很难过。好难过。”

    谷霍半睁着眼抬起头，脸色差到把李鱼阳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