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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艺，你先别哭了，把眼睛擦擦。老师相信你是有苦衷的，但是，你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其实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来跟老师说的，可你最后却选择了把考卷打印成多份拿出去卖钱……”赵戴芬看着平日里文文静静的小女生在自己面前哭得泣不成声，心中也有些难受，毕竟这是自己带了两年的学生。

    江暮注意到他的视线，“不准看我！”

    江暮明白他的意思后，调头就走。

    “脸转过去！”

    “怎么了？”郯煜炀见江暮停下，问道。

    “好。”郯煜炀这次没有再看他。

    江暮走了两步，转头。

    李瑶摇一惊，旁边的杨沁也傻了，“什么！？”

    李瑶摇跟杨沁异口同声，出奇的一致，“懂！”

    郯煜炀赶忙跟上，“我错了我错了，真错了。”

    孟东来这才发觉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有些歧义，解释道：“我刚刚说错了，老四不是不喜欢女人，是不会喜欢你们，也不是，他是不会喜欢你的。”

    孟东来以为自己说得够明白了，结果对上的是两个女生一脸“我懂了”的表情。

    看到江暮红红的耳尖时瞬间明了。

    又害羞了啊……

    郯煜炀想了想，下回不能这么开玩笑了，得委婉着来，“是我很急，非常急，急得不行。”

    老四，我对不起你。

    “住口！”江暮回头怒视他。

    郯煜炀的注意力都在江暮身上，听到他这么说，才分出一小半的注意力出来，仔细听了听，“好像有。”

    把考题卖出去，还跟人发生争执，被骂“穷鬼”。联系起来还真是曲折。

    江暮被他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哪哪都不自在，脸颊像被点着了。

    “没，”江暮摇头，走了几步又停下了，蹙眉问道，“你有没有听见有人在哭？”

    孟东来：“………”

    他知道，再继续看下去，晚上的福利就难说了

    江暮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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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郯煜炀眯缝着眼看着自己，江暮问：“怎么了？”

    “刘艺……”郯煜炀低喃一声。

    两人走近了，围墙那边逐渐有女生带着哭腔的说话声传来，像是在哀求着什么人。

    “赵老师，我知道您是个好老师……我……是我不好，我对不起您，求求您……求求您不要揭发我……”女声正在向口中的赵老师请求，话里夹杂着抽泣声，断断续续。

    “好。”郯煜炀憋着笑，一口答应，眼睛却黏着他不放。

    “……”孟东来试图挽回自己的错误，“你们懂了？”不懂他可以再说一遍的。

    郯煜炀舔了舔嘴角，放在裤兜里的手捏了捏手机，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暮，半晌，问：“男朋友，你很急？”

    郯煜炀站在原地没动。

    他们两还以为碰上女生被霸凌，就想过来看看，结果好像撞上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