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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弦最受不了慕朗清认真的小口气,听起来特别乖,忍不住就抬手理了理人额前的湿发。

    顾长弦:“你不是冷?”

    顾长弦耳垂发红,半晌后才憋出几个字:“你真无聊。”

    慕朗清的视线无处安放,在人修长的手指停了会儿,然后移到挺直的鼻梁上,再移到认真的眼睛,最后不自然地盯着房梁。

    慕朗清:“……哦。”

    慕朗清任由人给自己擦头发,有些懵:“……这算礼尚往来?”

    慕朗清仍在喋喋不休,脸红扑扑的,但不可爱,很不正经。

    慕朗清脑袋被毛巾裹着,只露出张小小的脸,好奇道:“嗯?”

    顾长弦面无表情:“是么?”

    然后慕朗清厉声道:“变笨了还怎么勾引小白脸?!”

    没什么,是你想多了。

    慕朗清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次真的是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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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慕朗清捂着额头,气呼呼地控诉,“别老敲脑袋。”

    慕朗清忍着笑,凑过去:“哎,小白脸,你怎么了?”

    “那……”慕朗清低着头,斟酌着开口,“那我真的问了?”

    慕朗清摇摇头,认真道:“我只是有一个问题不太懂。”

    顾长弦特别享受给人擦头发这一过程,按住人脑袋不让动。

    顾长弦不爽地按住他脑袋:“谁说的?”

    顾长弦淡淡道:“以后贴身伺候我。”

    顾长弦拿大毛巾裹住人头发,轻轻揉了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有么?”慕朗清笑着凑近人。

    慕朗清:“咳咳!”

    然后他特别乖的小可爱突然凑近,贴在他怀里,坏兮兮地扬了扬眉:“是这种贴身吗?”

    顾长弦嘴角抽了抽,果断在人额头上敲了一下:“注意影响。”

    顾长弦淡淡道:“下次帮我洗耳朵。”

    顾长弦看了人一眼,没说话。

    “好了,”顾长弦抬头,突然摩挲着人的脸颊,皱眉道,“脸怎么了?”

    于是顾长弦执行力很强地想当场验证一下刚才那句话。

    顾长弦看人反应如此平淡,内心不悦,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不乐意?”

    “慕朗清。”

    ……慕朗清只好悻悻地缩回手,趁人不注意,用指尖碰自己有些热的脸。

    “我只是出于好心,”慕朗清语重心长道,“下次有人对你那样,你要比他更过分地调戏回来。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

    顾长弦示意人说。

    顾长弦面无表情地退了两步。

    慕朗清:“哦。”

    “奥……冷。”慕朗清忙低头,盯着被挽得整整齐齐的袖口。

    “怎么了?”顾长弦停下手里的动作。

    “……”小狗说的。

    “好了,”慕朗清摇了摇脑袋,伸手去夺大毛巾,“好了,我自己擦。”

    顾长弦收回手,脸瞬间冷了好几分。

    慕朗清被人的拘谨逗笑,忍不住担忧起顾长弦的未来,面色也严肃了几分:“顾公子,你这样很容易被调戏的。”

    ……口干舌燥,小脸通红。

    慕朗清险些没站稳,仰起脸质问:“不是没下次了吗?”

    顾长弦不情不愿地抬手,打算给人摸摸额头好了。

    然后又听到顾长弦道:“顺便把你说的其它地方也洗洗。”

    顾长弦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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