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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慕朗清像是想起了什么，正要将困扰自己这么多天的问题全都问清楚，却被顾长弦打断了。

    “我有事想请教您。”顾长弦正色道。

    老头：“看谁也没用, 没人能帮得了你。”

    顾长弦看了过来。

    老头看着顾长弦。

    顾长弦轻笑, 抬手想摸人的侧脸，但碍于边上有人, 退而求其次敲了下人额头。

    “嗯？”慕朗清看着人。

    “啊？”慕朗清震惊地看着两人，感觉他们俩进行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顾长弦捉住慕朗清的手，对老头道：“您今后可以随便进出明景山庄。”

    慕朗清耳垂一红，拿胳膊肘怼人：“喂！”

    慕朗清转身欲走，突然被拉住袖子。

    慕朗清乖乖地笑着, 向人刚才那样问：“家眷不允许跟过去吗？”

    “东西找到了吗？”老头问慕朗清。

    老头笑得惬意。

    过了一会儿，两人终于走了过来。慕朗清自始至终一直看着天空，瞟都没瞟他们一眼。

    如果不是顾长弦一直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慕朗清还真觉得自己被当成了空气。

    顾长弦瘫着脸：“老前辈，其实他每天都起得特别早。”

    顾长弦不怎么会说谎，只能保持面瘫，又憋出一句：“他挺好的, 没有很懒。”

    第三十二章

    顾长弦:“嗯。”

    慕朗清愣了一下, 弯起眼睛：“是家眷的话就只能允许了。”

    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慕朗清好奇，慢慢地挪动脚步。

    老头一脸冷漠，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慕朗清皱着脸，求助般看向顾长弦。

    顾长弦瘫着脸：“不允许带家眷过去么？”

    慕朗清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好奇道：“要这东西干什么？”

    ……慕朗清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心里想, 以后要勤快一些, 不能辜负顾长弦。

    待两人腻歪完，老头端起架子，开始教育慕朗清不学无术, 事情解决了吗？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吗？每天几点起的？《万妖志》背会了吗？

    慕朗清：“你好意思回来了？”

    “没什么，”老头又在卖关子，不急不慢道, “到时候自然会有用。”

    老头狐疑地看着人。

    慕朗清对顾长弦一笑，特别温柔地说：“你先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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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弦不为所动，看在慕朗清是自己家眷的份上，给了他一颗糖，让他在边上吃。

    顾长弦：“不能。”

    顾长弦轻声道：“我会好好待他。”

    慕朗清立刻顿住脚步，一脸不屑地看着天空。

    真是，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

    慕朗清：

    慕朗清被噎住，特别委屈地说：“我刚才就不是这样对你的。”

    “那我就放心把人交给你了。”老头道。

    ……算卦人默默地扯掉蒙在下半脸的黑布，露出脸。

    算卦的老头:“……”

    顾长弦看着人。

    顾长弦面色平静：“借一步说话。”

    慕朗清也傻乎乎地跟过去。

    慕朗清愤愤地吃糖，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心想顾长弦真是一个大混蛋。

    老头有些不相信，胡子翘了翘：“是吗？”

    老头文绉绉道：“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