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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曼点点头，脸上犹疑片刻，又道：“前段时间，在国外时，我听说，方少为某人下架了某个外卖公司的APP，不过一夜后就恢复如常了。不知道此事是否是个谣传呢？”

    “齐瑞，我让你来参加酒会，是让你躲在这里吃东西的吗？”

    首先是一名网友, 在微博上声称自己捡到一只被人遗弃的猫咪。该猫咪浑身脏兮兮的，瘦弱得一看就经常吃不饱肚子。给它洗完澡后，网友发现这只猫咪非常可爱，就晒图给大家看, 并表示想不通为什么主人会虐待它并将它丢弃。

    很快，有人扒出这只猫的主人

    程曼瞪着方少修的背影，踩着高跟鞋朝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齐瑞，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等着人脉自己凑上来吗！”

    眼下，不能与方氏集团起正面冲突。无论如何，要先扫清障碍，把齐氏集团握在手心才行。

    程曼神色一凛，怀疑对方是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了。

    程曼缓缓地朝着另一个餐厅走去，手指紧握在一起。

    这么想着，踏过了一道门槛，程曼脸上的怒容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优雅且精明。

    “劳您挂怀，家父身体安好。”

    于是她不客气道：“我倒不知道，你跟他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见程曼的脸渐渐沉下去，他又笑笑：“以及，不是某人，是齐哲，齐家的人。”

    程曼轻哼一声：“我哪敢有意见。”她嘲讽道：“方氏集团家大业大，旗下番茄手机更是所向披靡。如今，方少一人便可随意决策。要是得罪了方少，我们齐氏集团可消受不起。”

    方少修轻笑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两位慢慢聊。”

    程曼望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然后看着方少修，道：“是啊，上回见面还是去年的新年酒会时吧。方总身体可还安康？”

    齐瑞想起昨天一大早从酒店爬起来回家的糗事，脸色更差了几分：“昂。”

    闻声，齐瑞浑身一颤，他连忙起立转身：“妈。”

    “啊？”齐瑞一愣：“哦。”匆匆跟在她身后。

    方少修嗤笑一声，这时，一个妇人走到他们身边。看上去像是三十多岁，五官精致，头发短而干练，眉眼间有股凌厉的气势。

    “我哪儿知道。”齐瑞拿起一个蛋挞慢慢啃着，“我对家里的生意一概不知，方少想从我这里问出点儿什么，就别白费力气了。”

    “我母亲健康得很，不需要方少关心。”

    方少修把酒杯放到桌上，说：“不知不觉就好上了。怎么，程总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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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少修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方少修摇了摇手里的酒杯，随意道：“听说你母亲昨日回了国。”

    齐家的人四个字咬得极重。

    方少修低头抿了口酒，说：“齐总还在美国的医院里住着。近来国内也没什么事，你母亲匆匆回国，为什么呢？”

    方少修也不紧不慢地站起来，颔首道：“程总。好久不见。”

    程曼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方少修扬了扬嘴角：“不是谣传，确有其事。”

    第39章

    “她身体还好吧？”

    猫失踪的第五天, 风雨终于来临。

    说罢，在程曼怀疑人生的目光中，方少修拿起方才使用过的酒杯，慢悠悠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