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 下(花正骁,吻/手/前戏梗)(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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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的眼中也全是汹涌的欲望,偏偏就这样停下来,好似在无声观看他的作茧自缚。
好几回,花正骁都感到羞恼而无措,平时总能准确猜中他心绪、那种事上也懂得颇多的女子,那会儿却只是含笑看着他,端的是一副无辜至极的纯良模样,又像是在欣赏他难以自控的情态,却又不再对他伸出手来。
花正骁年华正盛,这些天在外行走办事时,顾采真没有真的要过他,只是在夜深人静或者两者独处时有过些亲亲摸摸,到底如隔靴搔痒,解不了馋,更过不了瘾。他已不是当初不知情欲的愣头青,如今的他尝过不止一次她给予的极致欢愉的滋味,次次快感都直达灵魂深处,高潮的记忆如同拿刀刻在他脑海里,并且随着他们的一次次欢好而每每加深。
这一回为了防患于未然,他与她约法三章,办事期间,不做,不做,不做。没想到,他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此刻,当顾采真的手终于隔着衣物按在他胯下那处挺立时,男子多日来反复被挑起却始终无处发泄的欲望,轻易被点燃得更盛。所以当女子又轻轻掀起他的袍摆,去扯他的裤子时,他立刻下意识地抬起臀腰予以配合。
几乎每一回做到最后,快感都是绵延而过量的。他一直觉得自己受不了她这样,可身体却好像已经在适应。那种攀登至顶却还会继续被往云端上送的刺激,仿佛某个被她拔高的阈值,一直在提升。这一结果,就如同是在他的纵容下,她高调达成的一场阴谋——唯有她,才能做到那种让他羞耻的过分满足。
别的不说,只提有一回,两人也不过是下山一趟,路过当初她身中迷魂掌与巫毒,他去相救,后来与柯妙三人一起借宿过的那间破庙。那小小的庙宇历经多年更加破败,既不能遮风也不能避雨,阳光形成的光柱从疏漏的房顶破洞里一道道打进去,地上荒草丛生,支撑屋顶的主梁朽不可雕,神像早就不翼而飞,路过的行人恐怕都要绕着走,她却连哄带骗地诱使他进了里面。
哼,她就是故意的。
她口口声声说,要与他复习那曾经于她记忆中消失的吻,结果却按着他从烈日当头做到明月高悬,供案香桌都塌了。最后,他着实走不了路,还是被她抱着出来的。
顾采真在情事上又总要的太多也给的太多,她平日里看起来倒还真有几分师妹对师兄听话的正经模样,可一上床就感觉变了个人——何止变了个人,花正骁在欲海中飘摇求生,在她身下被弄得快要忍不住哭出来时,只觉得天都变了。他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在摇晃震荡,被她破坏到崩溃,再由她亲手重建。
因为,这般情况还是他先前与她主动说定的。
没有躲避、没有不愿、没有挣扎、没有诅咒呵斥,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向她献上他自己,并且与她一样迫不及待。顾采真的心底充斥着强烈的情意。她又想去亲他了。
花正骁在这方面时常有所困扰,因为顾采真在床上要起来总是没完。那具婀娜之躯明明纤美柔软,对上欲望却又像是蕴藏着无穷无尽的驱动力,而且还花样繁多,在男女之事上格外磨人。要是在自牧峰也就罢了,情之所至,只要没别人在,他由着她胡闹一下也不是不可,但在外头他简直怕了她。
然而这一趟出门,她却频频将他撩拨到情动后又戛然而止。廉耻心极重且不愿口中服软的某人,其实身子已经动情得厉害,几乎从骨头缝里都透出一股难言的不满足,但他哪里可能主动张口去要,只好无声地忍着,回回都要好一会儿才能平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