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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又是一周时间过去。

    “把风扇打开吹吹烟味。”

    “日记。”

    “Sandy出道很长时间了吧，我看你也经常跟她出通告，”他说，“总监……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

    “写什么呢。”我随口问道。

    她就笑了，“遵命。”

    付郁微诧，“那你还收？”

    “好。”

    付郁仍有些茫然不解的意思，我也不多解释，只在她脸上啵了一下，然后理所当然恃宠而骄的吩咐道，“去准备洗脚水吧。”

    “好。”

    我临睡前起来倒水喝，就看见他立在窗前的背影。

    他了然，而后说道：“你是个好经纪人，有你做我经纪人，我很荣幸。”

    “你还写日记？”我诧异，“我竟完全不知道。”

    “出什么事了。”

    我微微愕然，随后哈哈一笑，“那一个本子怕也记不下吧。”

    第二天正在同顾程颢赶通告出外景，忽然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总监，你快回来一趟吧，出事了！”

    “他送你一双破鞋，你也收，明知道鞋穿不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寓意的好么？！”付郁愤懑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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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夸奖。”我喝完水转移话题，“早点睡，免得明天没精神。”

    “怎么了？”

    我无奈，掐了掐她脸上的肉，回了一句，“这你去问封竭吧，这家伙比你还小气，顾程颢原本是好心，结果被他这么一弄倒显得很尴尬，当我不知道他的用意么，破鞋破鞋，收了我就是破鞋了。”

    我怔怔然，无言以对。

    “为什么是从大学时候而不是更早的时候？”我顺势问道。

    由于第二天顾程颢要出席某服装杂志代言，虽然不是第一次拍照，但和拍戏不同，他多少还是会觉得紧张，大晚上又不睡觉，在窗边抽烟。

    “嗯，这已经是第二本了，”她配合地回道，“不过这本也快写完了，没事我还有其它日记本，”说着她拍了拍身边一个大厚本子说道，“这个本子够记好一阵子了。”

    “因为我是背着你写的，你当然不知道，”她说，“在大学时候我就写日记了。”

    回到卧室看见付郁正在拿本子写着什么，见我凑过去就把本子挪到一边，“没写完，不给看。”

    “我先是经纪人，然后才是总监，”我解释，“Sandy虽然出道时间长，但她对于圈内的规则还不是很懂得如何变通，在她能撑起自己的气场前我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

    “和你有关

    “不是，看情况，像你这种新人我会跟两趟，等都熟悉了流程就不用随时跟班了。”

    “不用紧张，明天我会跟你一起去，”我说，“一回生二回熟，等到了那你自然就不紧张了。”

    他回过头，暗光阴影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感，“每个艺人你都会陪他们赶通告么？”

    “因为大学时候遇到你了啊，”她说，“认识你以后觉得生活有意思多了，所以就记日记了，我要把和你有关的事情都记下来，到时候回头再看，看看在我们身上发生了多少事情。”

    “某人给的警告我当然要收， ”我理所当然，“不光要收，还要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时时提醒我铭记这一刻，省得某人总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